第32章 少年将军与娇纵皇子(17)

  余坼把他放在床上,他却拥上来,红唇覆上,他颤抖又小心翼翼。
  “将军。”
  凉风灌进房里,掀起他单薄的衣角,他孤注一掷地埋进他的怀里,抬头哑声道:“将军,你要了我吧……”
  “殿下。”她淡漠的声音示意他松开。
  萧屿只是将手收得更紧了。
  “你别走。”
  “如今墙推众人倒,连你也要走吗……”
  “我不是灾星……”
  “将军,你要了我吧……”
  “殿下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平静地半俯下身子下来平视,那对墨眸清冷冷地倒映着他的身影。
  “我知道……”他闭眼吻上去,单衣随之脱落,手颤抖地去解那人的衣裳。
  萧屿已经躺了一天了,再加上余坼的药膏有奇效。此时他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大半,娇养的皮肤细嫩,因为不熟练的勾引全身都泛红,贴上她的那一刻,她生平第一次起了俗欲。
  “殿下别后悔……”她低声说道。
  一挥手,身后的门窗一齐关上,珠帘晃动地垂下来。
  帷帐晃动,暧昧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声声不息。
  “你!…”萧屿瞪大双眼,“你是……”“
  ”你是女子”那句话还没说完,就只剩下破碎的咽呜声。
  又细又密地啃咬,让他既痛苦又欢愉。他主动地迎上她,羞涩又大胆。
  九岁不知道在小黑屋里待了多久才被放出来。
  它只知道,进去之前是白天,出来的时候就变黑夜了。
  大人她……太狠了只能说,任务对象伤还没好全呢,就被她酿酿酱酱了……
  它眼睁睁地看着躺了一天的任务对象,刚起来,现在又躺回去了。
  生命体值显示,劳累过度+饥饿过度
  九岁:“……!”
  任务对象还没吃东西?!!
  大人她真是畜生啊╥﹏╥
  “主子。”白榆带着韩小姐,不,现在应该是文昌郡主带到了庄子上。
  “文昌郡主到了。”
  文昌郡主一身素白,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悲伤和恨意。
  “将军……”她的声音有点哑,“我想为父亲报仇。”
  韩将军是被皇家暗卫折磨致死的,满身的伤痕没有一处是好的。
  皇帝豢养的死士,为了隐瞒却非要派人去剿匪,其实不过是为了韩家的那点兵权罢了。
  为了八万兵权,就将她父亲的命夺了去……
  皇家简直欺人太甚!
  余坼斟了杯茶水移过去,“郡主有办法调动八万将士?”
  文昌郡主摇摇头,抿了一口茶,“除却牺牲的一万将士和离了心的两万将士,现在有五万将士愿意听韩家的令,若是久了……”那就不一定了,日久总是磨灭人心。
  “够了。”余坼举起茶向她敬了一杯,“郡主合作愉快。”
  文昌郡主也是铤而走险,在白榆找到她的那一刻,她甚至还是害怕是皇家的试探,但是此时不博,她又何时才能有机会。
  “将军……”她犹豫地扣扣桌角,“我想问您为什么要……造反…”
  “为报家父枉死之仇和十万将士英魂的抚慰。”
  文昌一怔,她没想到,连余老将军也……世人皆道余老将军英明一世却在那场战中鲁莽冲动,好大喜功,不记后果,最后战死沙场。
  她没想到其中竟然也有冤情,是了,余老将军那样的人,怎么会如传言中说的那样。
  “抱歉。”文昌郡主低头,想想又抬头,“那么六公主您如何处置,她毕竟是您的妻。”
  “我自有安排。”余坼瞥了眼房里的动静,“天色晚了,我让白榆送你回去。”
  文昌不是矫情的人,将门之女,利落爽快,她会知道怎么配合余坼。
  而且,她能隐约感觉到她起到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作用。
  出到门口,她回头,看到一个她无比眼熟的人从卧室中走出来,和余将军亲昵地抱在一起。
  想起了前些日子三皇子灾星的身份被揭露要执行火刑的消息,文昌郡主的眸中暗了暗,这或许是余将军谋反的另一层原因。
  不过,这与她无关了,她要杀死的是北浔的皇帝,这个昏君!
  “醒那么早。”她扶着他的腰,把人揽入怀里,抱到旁边的躺椅上。
  “你还好意思说……”萧屿脸一下蹭红,声音像蚊子一样小声。
  “坐着,我给你去拿粥。”
  萧屿看着她走向后厨的背影,恍惚地想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如梦似幻一般,像泡影。
  “垫一下肚子。”她打了一碗粥递过去。
  萧屿回了回神,他确实饿了。
  连着喝了三碗粥他才停下来,几日紧绷的神经现在才有了松懈的感觉。
  一下子又安静下来了,他说不准他们现在究竟算什么关系。君臣?外室?还是爱人。
  “殿下,兵马已经准备好了,你若是想,我们可即刻杀回宫里,清君侧。”
  他不说话,那就她说,谋划那么久,就算是萧屿没有造反的意愿,就算是为了惨死的英灵,这一次谋逆也是必须要进行下去的。
  “后日行动。”他说完又沉默了,她的意思是不承认他们君臣以外的关系吗……
  “是,殿下。”她把身上的氅篷解下来盖到他身上,打横抱起来。
  这么冷,她还在等他躲自己怀里,没想到这家伙脑补那么多,愣是僵在那里不动。
  氅蓬盖过下巴,露出那双好看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余坼。
  轻声问:“将军,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呢。”
  说完萧屿就后悔了,这不是很明显了吗?他何必自取其辱。
  久久听不到回应,他心顿时凉了半截,眼眶圈红地埋在她的怀里。
  “殿下想是什么关系。”头上传来她的声音,萧屿闷闷地把自己埋子氅蓬里,也不说话。
  “衣服脱了。”
  萧屿听得心一颤,不自然地说:“你一个女孩子……矜持点……”
  “殿下在想什么。”
  萧屿抬头看到她手里的药膏,脸刷的一下红了,原来是上药。
  萧屿的眼睫振颤,呼吸有些乱,不敢去看她,冰凉的触感一点一点地触碰着身体,他恼怒地拿被子盖住那些羞耻的反应。
  “够……够了……”他抓住余坼往下上药的手,脸红得能够滴血,磕绊地说,“剩下的我自己来……”
  刚折腾过人,余坼也没禽兽到这种地步,遂没有强求。
  这个庄子比较偏,她不常来,安置的人也少,只留有一个哑奴,从房里出来时,哑奴已经把桌子收拾干净了。
  “公子,热水已经备好了。”哑奴打着手语。
  “里面的那位公子不用吗?”哑奴又问。
  “他洗过了。”她答。
  哑奴遂退到一旁。
  —
  —
  “公子呢?”余母按了按太阳穴问疏影。
  疏影摇了摇头,“公子已经许久未让我随从伺候了。”
  “要回去谢恩的日子她也不在,让六公主如何自处。”她叹了口气,也是得了那三殿下的那些消息。
  这孩子也许已经将人救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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