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苏叶莱会用这样的方式对待他吗？

  秦墨京近期有些倒霉。
  傅晓燕和他赌气，好几天没理他了，怪想念的。
  那嗲嗲的声音，那柔软无骨的身体，总是令他魂牵梦萦。
  天天在公司上班，又地处郊区，周围没有夜店，没有酒吧，想泡个妞都难。
  越是这样，就越想念傅晓燕。
  他发觉自己对这样的女人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于是又去哄了一阵，可这个女人气性大，都多少天了，还晾着他。
  他秦墨京是谁，也不是非她不可的。
  于是打电话喊来了一个十八线明星，玩了一晚上。
  等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顶着个熊猫眼，人都是软软绵绵的。
  一下子玩过了。
  这还没有坐稳呢，就见到公司墙面上贴着他撸管的照片。
  “我靠？”秦墨京差点没站稳，这是什么社死现场！
  完了完了，他在办公室里撸管还以为没人知道。
  自己一个人锁着门呢，这也能够拍到吗？
  都怪那酒肉朋友非得发小视频来，看完了就只想办点事情，办公室里又不好直接抓一个来，只能自己解决。
  本来够委屈自己了，这怎么还给贴墙上了。
  这要让他老脸往哪里搁？
  秦墨京的第一反应是，他们不会以为我没有魅力，只能自己撸管吧？
  出于男人的自尊心，秦墨京对边上看好戏的人高声道：“别误会，我很少撸，爷不缺女人，这是偶尔一次。”
  然后觉着找回来一点儿面子了，就往自己办公室里一钻，锁上门。
  特妈的，怎么到处都是，这是贴了多少啊！
  等冷静下来后，开始思索起来：是谁干的？
  过分了！
  这时候，秦砚北发消息过来，让他注意一下生活习惯。
  气得秦墨京摔了手机，啥生活习惯，他只是偶尔一次！
  想想又觉得有必要跟哥沟通一下，于是回复道：哥，你是正人君子，这样的事情，应该不会拿去家里说道吧？
  消息石沉大海。
  这下子秦墨京呆不住了，他疾步匆匆地去找秦砚北。
  一路上都有人跟看猴似的看着他，这让他恼火。
  哪个小兔崽子干的！
  等找出来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秦砚北正在和苏叶莱说话，看到秦墨京这么闯进来，皱了皱眉头。
  秦墨京也是一愣，苏叶莱怎么会在这里？
  “什么事？”秦砚北冷声询问。
  有苏叶莱在，这事情不好说啊，多丢脸。
  秦墨京如今想着不知道苏叶莱有没有看到那些照片？
  他是不希望苏叶莱看到的，这样会毁了他在苏叶莱心目中的印象。
  秦墨京思考再三，决定先去整个公司盘查，把所有的照片撕了。
  再找出来谁做的这事情。
  晚点苏叶莱没在了，再过来找堂哥。
  “没事，就随便看看，你们先聊着。”秦墨京两手插兜，步履稳健地走出来。
  在到了走廊上，就开始小跑起来，贴着墙壁到处摸索。
  “这里没有。”
  “这里有几张。”
  “靠，这个位置贴这么多。”
  “别让我找出来是谁干的！”
  秦墨京一遍嘀嘀咕咕着，一遍对着墙面摸索。
  这场景看起来吧，有一些说不上来的滑稽。
  有公司同事路过，好奇打量了一番后，失望地摇了摇头。
  长得挺帅的，就是脑子不太好用，可惜了。
  苏叶莱明知故问：“他这是怎么了？”
  秦砚北笑了笑：“这事情对你也没好处。”
  苏叶莱不解。
  “对方手段太过于直接，直接到会让人误会到你的头上。”
  苏叶莱心中了然。
  所有人知道有人为难秦墨京，他一个新来空降的经理，谁最有可能为难呢？
  苏叶莱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之前还有传闻说苏叶莱当上了运营部门经理，又退了下来。
  如今就出了运营部门经理的丑事。
  是个人都会联想到苏叶莱的头上来。
  这个吴川可真有谋略。
  明面上是要搞秦墨京，完成前天对她的允诺。
  暗地里给她挖了一个大坑。
  还给自己铺了一条后路。
  秦墨京若是认为是她做的，就会报复。
  这样吴川顺势推波助澜，将之前他做的事情让秦墨京再做一遍，如此一来，他就可以顺利隐匿了。
  “吴川这个人是个阴毒的小人，对付这种人，太冲了反而不好，你得先把自己保护好。”秦砚北提醒。
  苏叶莱若有所思。
  秦砚北的话很有道理，这样的人并非第一次见，她的前夫就是如此。
  忽然想到了什么，苏叶莱猛然抬头：“你都知道？”
  连吴川的事情竟然也知道！
  秦砚北点了点头：“碰巧发现。”
  碰巧？
  苏叶莱将信将疑，但是她也不好盘问。
  面前这个是公司的总裁，她是员工，总不能像审问犯人一般追问吧。
  但凡换一个人，她都得好好问一问：在哪里发现的，什么时候发现的，发现了哪个事情？
  秦砚北等了一会儿，见她哑了口，轻轻叹息。
  “秦总，我借您的名义喊陈小艺谈话，是我的不对。”苏叶莱回归到了秦墨京进来前的话题。
  这是秦砚北喊她过来的原因。
  苏叶莱早就知道，事情总会败露的。
  不过这事情就是小问题，没有造成什么损失，一般来说道个歉就行的。
  “写检讨。”秦砚北沉默了一会儿道。
  苏叶莱难以置信地看着秦砚北，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到开玩笑的痕迹。
  但是并没有。
  相反，是一张无比严肃的脸。
  苏叶莱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败下阵来。
  这件事情是她有错在先，写点儿检讨也可以接受。
  “那我下班前交给你。”
  “就在这里写。”
  苏叶莱再次不可置信地望向秦砚北，依旧没有任何玩笑的意思，他说的很严肃，很笃定。
  “秦总，这不好吧，我怕影响到您。”
  “不会。”
  “真的？”
  “嗯。”
  苏叶莱想了想，坐到了一边的沙发，拿起纸笔开始写检讨书。
  偷瞄了一眼秦砚北，见他正批阅文件，于是开口唱起歌来。
  秦砚北先是眉头一皱，随后勾起唇角，手上的动作没有半分停留。
  不为所动？
  苏叶莱唱了好一会儿，发挥了最大的功力，差点没学狗叫了。
  秦砚北他定力竟然如此之好？
  这都影响不到他！
  苏叶莱觉得嗓子疼，站起身去接了一杯水喝，喝了两口后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做。
  “哎呀，检讨书太难了。”苏叶莱开始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这么溜达了有十几分钟，秦砚北就跟雕塑似的，眉头都没皱过。
  苏叶莱都折腾地有些累了，这才重新坐回去沙发。
  对着白纸发呆。
  她是真的不会写检讨书啊！
  开头怎么写，中间怎么写，结尾怎么写？
  秦砚北用余光偷看苏叶莱，见她用手托着腮，嘴巴微微嘟着，似有不满。
  手中的笔不由自主地轻快了许多。
  其实像现在这样，岁月静好，也还不错。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秦砚北吩咐了没有紧要的事情别来打扰。
  因此，办公室的门一直没打开过。
  苏叶莱在安静的环境中，总算写完了检讨书。
  “写完了，您过目。”
  “嗯。”秦砚北接过去快速看了一下。
  这哪里是检讨书，这分明就是休息室名称申辩书。
  果然，要她认错挺困难。
  刚才的“对不起”，已经是她能表达的最大的歉意了，再多真就没有了。
  “那我走了，秦总您忙。”苏叶莱再次要溜。
  这一回，秦砚北没再阻拦，而是提了一句：“你的秘书笔测我看过，很有想法。”
  “但是纸上谈兵跟实战终究会有差别。”
  苏叶莱离开的脚步顿住，转过身好奇道：“可如何实战呢？”
  “据我所知，这些事情是秦总您这般职位的人，才有机会实践的。”
  “会有机会的。”秦砚北回答。
  苏叶莱知道自己会有机会。
  她下个月中奖的时候，办个公司就有机会实践了。
  可显然，秦砚北口中的机会不是她所理解的这个机会。
  他不知道她会中奖。
  除此之外，她上哪儿实践呢？
  “下周莫小鱼食品公司的莫总要来拜访，你接待一下吧。”
  “秦总，我是做运营的。”苏叶莱强调。
  “嗯，我知道。”
  苏叶莱不解，她一个做运营的去接待客户？
  秦总是不是对运营有什么误解？
  “秦总，我们公司这么缺人手吗？需要一人干几份活儿？”
  秦砚北扬起唇角：“算是吧。”
  苏叶莱想要拒绝，但是得委婉拒绝。
  正搜挂着委婉拒绝的词汇呢，听秦砚北道：“你手上的工作可以减一些，我回头跟你经理说下。莫总是个很不错的人，你会喜欢的。到时候会有其他人跟你一起接待，因此你不用担心自己不会。”
  这是把她婉拒的话都给堵上了？
  苏叶莱眨了一下眼睛，秦砚北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
  算了，接待个公司的老板有什么好怕的！
  又不是上刑场。
  苏叶莱最终点头：“行，那您记得跟经理说一下，像什么早会晚会，还有无意义的报表就不做了吧，还有运营用户变动登记表也不做了。另外有一些长期沉默的用户，就不一一召回了。”
  这些都是花大量的时间，做着低效率的事情。
  自觉的人，自己就会给自己定下目标，自己会去找出其中的问题修正。
  不自觉的人，再怎么做计划，再怎么按部就班，都是空磨洋工罢了。
  秦砚北点头：“嗯。”
  不知道为何，从秦砚北办公室出来，苏叶莱特别的畅快。
  她脚步轻快地往办公室赶，半路遇到吴川，朝她眨了一下眼。
  苏叶莱只是微笑了一下，点点头。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是两人心知肚明。
  苏叶莱在走出一段路之后，放下那副笑容。
  这个人，她得留心。
  警告对他没太大用处。
  他的手段都太下作的，指不定又会整些什么出来。
  秦墨京的事情，也算给她一个警醒。
  有的时候，事情看起来不是冲着你来的，但是随时都会调转矛头，把你拉入旋涡。
  永远不要掉以轻心。
  走了一段路，苏叶莱想明白了这中间的阴谋，决定提醒秦墨京一下。
  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自己。
  给秦墨京找事情做的办法很多，这回就算了。
  于是就给秦墨京发了消息过去。
  秦墨京正查着监控，一边查一边骂。
  照片是清扫卫生的人放的，这人临时接替的工作，早上来了贴完照片就走，后边再没出来过。
  茫茫人海，他上哪找去。
  问了清洁阿姨，只说接替一天，她也不认识。
  好家伙，想到捣鬼的人都没有。
  苏叶莱发来消息的时候，秦墨京正心烦。
  他都不想看。
  在找到那个小鬼之前，他是不会有闲工夫聊天的。
  秦墨京将手机翻了一个面，对着手机壳发呆。
  难得答应了家里人，出来上个班而已，怎么就这么麻烦！
  他一度认为是不是堂哥搞的鬼，为了让他下不来台。
  但是想到堂哥的为人，又摇了摇头。
  秦砚北要对付他，有千千万万的办法，用不着这样。
  不是秦砚北，那会是谁呢？
  公司里有谁要整他？
  想着来公司才没多久，认认真真上班，听堂哥的话没整些有的没的，也不曾得罪任何人，怎么就找上他了呢？
  秦墨京越想越烦躁，想破了脑袋都没结果，最后大嚷了一声：“去他奶奶的，不干了！”
  才不受这窝囊气了。
  他就不想来，家里非得逼着来。
  来的还是这种刚收购的小破公司，郊区这种破地方，做的也是破经理的活儿。
  真是一点趣味都没有，一点挑战度都没有。
  秦墨京觉得，待这里真是屈才了！
  堂哥就是小瞧他，给堂姐堂妹安排的都是总公司里的职务，比他大一岁的木琛哥一上手就是总经理职务。
  就他最差！
  真是把他看得扁扁的。
  不干了！
  “老子不干了，秦砚北你一边凉快去把！”
  你们苦哈哈工作去吧，老子去当逍遥公子。
  家里又不是穷得吃不起饭了，需要老子来这里吃苦受罪！
  他这就跟秦砚北辞职去。
  秦墨京翻过手机，打开信息，两条消息弹了出来。
  一条是苏叶莱的，提醒他这次的事情可能是采购部的吴川做的，要他留意这个人，那人最终目的是她。
  另一条则是匿名消息：“事情是苏叶莱做的，她觊觎你的职位已久。”
  秦墨京陷入了沉思。
  秦砚北发了消息询问：“需要我帮你处理这件事情吗？”
  秦墨京很快回了一句：“不用，我自己来。”
  自己的事情自己办，自己的仇自己报。
  秦墨京的事情影响很大。
  大多数人都是看笑话的心态。
  而有一人是真的高兴，喜上眉梢的那种兴奋。
  王经理在新部门待着不顺，秦墨京的照片让他振奋不已，他悄悄拍了照片给傅晓燕看。
  抢他的女人，活该。
  王经理喜悦的表情毫不遮掩，这嘴巴都快咧到耳朵了。
  郑副总怎么看都觉着扎眼。
  王经理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自从郑副总被调到了这个新成立的部门，从原来的公司副总，一下子变成了部门经理。
  还是个光杆司令。
  他就再没有笑过了。
  这哪里笑得出口啊！
  跟他一起被调派过来的还有王经理，可同样被调岗，王经理是经理，没有啥变化，但他这个郑副总成了郑经理。
  降级了。
  他跟王经理不再是上下级了。
  一个部门两个经理，意味着他们两人以后会有竞争。
  郑经理越想越心烦。
  这会儿看王经理乐呵呵那个模样，他就更心烦了。
  看来还是教训的不够，王经理怎么能够这么开心，他凭什么开心？
  给我哭！
  只有看到王经理哭丧着脸才能够让他舒服！
  郑经理默默打开手机来。
  得把这个碍眼的家伙给弄出去。
  对了，王经理的小三还欠着他钱，就因为晚上不值夜班，害得他的钱打了水漂，让他直接损失一百多万。
  这个损失，怎么也得追回来。
  “郑经理、王经理，秦总让我来通知一声，周五上午经理汇报会，你们准备一下。”门外有人传话。
  郑经理想骂娘，他汇报个屁。
  来这儿之后啥正事都没有干，这部门是干啥的？
  手底下一个员工没有，难道让他一个经理亲自出去跑业务？
  听到传话后，王经理也由喜转悲，叹了一口气。
  转到这个部门后，绩效奖金没有了，靠底薪能够有多少钱啊，这福利待遇真是急转直下。
  明天当着全公司经理的面，要怎么汇报这一周的成绩？
  啥都没干，哪来的成绩。
  算了，要不然展望一下未来吧，给秦总画几个大饼垫着。
  这个他最会了。
  王经理化悲愤为力量，立刻开始动手做ppt了。
  郑经理则是对着手机微信布局他的计划。
  两人互不打扰，各努力各的。
  这已经是常态。
  自打两人成为平级以后，王经理没有向过去那样奉承讨好，因此就连话都说不上两句了。
  不仅如此，还有针锋相对的意思。
  两人心里都清楚的很，一山不容二虎，部门怎么能有两个经理呢？
  所以不是他走，就是他走。
  在周五汇报会上，两人都是较着劲。
  王经理没有心思听秦总带来的那些总经理和副总经理说话，眼睛一直盯着郑经理。
  见郑经理正准备起身，连忙站起来往台上走。
  他要抢占先机。
  王经理抢先到了台面上，装作谦让地和郑经理道：“哎呀，郑经理，你怎么站起来了，是想要汇报吗？那您先来。”
  郑经理没好气地坐下，挥了挥手，示意王经理自便。
  “原来郑经理是特意站起来欢迎我做汇报，谢谢，谢谢！”王经理调侃了一番之后，翻开自己的ppt，投影在墙面上，开始了画饼之旅。
  “秦总，这是我对我们部门未来一周，未来一个月，以及未来一年的短长期组合计划......”
  这是他的专长，别的不怎么行，吹牛最行。
  王经理在台上讲得唾沫横飞，台下秦总和新来的两位领导都面无表情听着，到后来有一些不耐烦。
  王经理的ppt却如同拉不尽的尿，细而长。
  “王经理，时间有限，汇报会上挑重点讲。”副总经终于忍不住开口。
  郑经理就是从副总位置下去的，他撇了撇嘴。
  对这位新来的副总多有不服，但是这位副总姓秦，听说秦总的堂弟也来了公司，大约就是这位吧。
  不好得罪，但是心底里不舒服。
  因此副总说话的时候，他忍不住反胃。
  王经理已经是个将要被扫地出门的人了，再怎么吹，再怎么嘚瑟郑经理倒是不在意。
  只是这副总的位置被人抢了的仇，他还是惦记着的。
  郑经理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这个时候，听副总道：“郑经理，王经理做了未来的计划，那么你是不是总结了这周的工作内容？”
  这话令刚刚下去的王经理汗流浃背。
  郑经理面上也没多少好看，但是嘴巴干巴巴笑着：“我没有王经理这样的才华，只懂得脚踏实地地做事，虽然成绩慢，但是路子是稳的。这是我市场考察的报告......”
  郑经理的内容比较务实，虽然没有亮眼的部分，但是看得出来有在努力，只是还没有出成绩。
  就在大家以为郑经理汇报完毕的时候，郑经理顿了一下，拔高了声音道：“我昨天下午出去跑市场，留意了竞争公司的垃圾桶，发现了一个被拆过的文件袋，这个文件袋是我们公司特有的，你们看照片。”
  郑经理将照片放到墙面上：“竞争公司为何会有我们公司的文件袋？里边有什么内容，我们无从得知。这就需要引起重视，要知道有没有成绩是一回事，成绩是不是我们公司自己的，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话掷地有声，不少人猜疑地相互凝视了一下。
  “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王经理。”郑经理将矛头直指王经理。
  王经理原本就听着不对劲，这会儿郑经理直接念到他的名字了，心中大骂：这老狐狸，是拐着弯的嫁祸他吧。
  “郑经理，你说的话有些道理，但是这个照片拍得有些巧了，我认为确实需要深入调查。”
  “你什么意思。”
  “你又是什么意思？”
  市场拓展部两个经理在汇报会上终于吵了起来。
  这场闹剧虽然被场上的人合力平息了，但是余波却还在震荡。
  这一屋子的人心思各异，只有一个人游离在外。
  秦墨京仍然陷入在那两条短信之中。
  似乎是为了印证匿名信息的提醒，耳边总会有一些关于苏叶莱的议论。
  “苏叶莱原本已经是部门经理了，后来被人顶替了位置。”他该信谁的？
  无论哪个角度分析，都该信那条匿名信息。
  因为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了，为什么苏叶莱总是不搭理他，抢了人家位置，能有什么好脸色？
  更何况还有傅晓燕的事情横在里头。
  他就是不能理解，苏叶莱会用这样的方式对待他吗？
  “会上你也听到了，有人疑似窃取公司信息，你也留意点。”秦砚北提醒秦墨京的时候，秦墨京并不在意，这种事情跟他什么关系。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调查。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事，几天后运营部内部数据信息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