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关心,拖延,心有余悸

  伊斯塔露皱眉,“那我们不去帮摩拉克斯他们了吗?”
  “肯定是要去的,但是如果我们等救苦渡厄将药理药性记录完毕,恐怕就有些晚了。”
  “那……”
  伊斯塔露看着顾行止,“你很想帮摩拉克斯,对吧?”
  “谁说的?”顾行止挑眉,“我只是不想错过魔神战争而已。你可别想太多了。”
  “是,可是如果想要在魔神战争爆发之前让救苦渡厄真君完成记录,恐怕有些难。”
  顾行止叹了口气,难道这次支线任务只能放弃吗?
  他不想错过魔神战争,因为一旦错过,主线任务的奖励就会损失。
  伊斯塔露看着顾行止这样为难的样子,不禁笑道:“我有办法帮你。”
  顾行止闻言,很是兴奋道:“真的?你能帮我?”
  可顾行止想起来伊斯塔露这几天连续操劳,她的力量已经损失太多,“还是算了吧,这几天你已经付出了太多了,这次你就别出手了。”
  伊斯塔露闻言,笑道:“怎么?顾行止先生您这是心疼我?”
  顾行止挑眉,“你是从哪儿看出来我心疼你了?是我的哪个行为给你的错觉?”
  伊斯塔露笑而不语,顾行止就是这样,性格傲娇,口是心非。
  嘛……不过他每次都是以实际行动来表现的,那自己就不在意这个了。
  反正到时候时间紧迫,自己发动时间加速,顾行止也拿自己没有办法。
  另一边,救苦渡厄真君回到绝云间之后,就被山上几个家伙给拦住,“救苦渡厄,你真的要下山?”
  救苦渡厄真君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如果我不去,卡扎莫斯就得死。”
  “你……”留云借风真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何必要为了那家伙下山?你觉得他会对你感恩戴德是不是?”
  “无论卡扎莫斯是怎么想的,我依旧是他的师姐。
  你们不用劝我了,我也就只能保护他这一次了。
  希望这次之后他能够安分一点,不要再对璃月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否则的话即便是我也没办法保护他。”
  “你啊……”
  削月筑阳真君叹了口气,“你就是太顾及你和他之间的情分。
  所以才会优柔寡断,不知应该如何处理。
  要我说,还是和他断了比较好。”
  “我当然清楚和卡扎莫斯断的一干二净是最好的。
  可削月你看,即便我隐居在绝云间,他依旧觉得我是在利用他来让自己积攒信仰之力。”
  “信仰之力本就是人们愿意信仰才会给予,不是说谁能抢就抢过去的,为何这个卡扎莫斯就是不理解呢?”移霄导天真君对于救苦渡厄真君的难处表示理解。
  “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救苦渡厄真君想了想,“我打算将我知道的所有药理药性全部记录到我洞府的石墙上,之后再让一个人来转抄出去,让我的医术能够济世救人。”
  “你这算是收徒吗?”
  “算是吧,不过我并不会教太多,只是将我记录下来的药理药性以及一些药方传下去。
  至于未来璃月能够变成什么样,那就得看璃月人的想法,以及魔神战争之后尘世执政的想法了。”
  “也好,这样也是不错的。”
  救苦渡厄真君点头,随后和众人行礼道:“对了,我想你们应该也看见了刚才那人。
  如果他等不及了上山来找我,还请各位帮我略微拖延一下。”
  “放心吧,我们心里有数!”
  目送救苦渡厄真君回到自己的洞府,其余仙人们面面相觑,“刚才你们也看见了,那家伙恐怕是一个更强的魔神。”
  “是啊,如果他参加魔神战争,整个璃月怕是都没有他的对手。”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参加魔神战争,要是他真参加了,璃月尘世执政的位置非他莫属了啊。”
  “也不知道他性格如何,是善是恶。”
  “应该是好人吧,他刚才不是出手阻止了卡扎莫斯了吗?”
  “可是,阻止卡扎莫斯就算得上是好人了?未必吧,万一就是因为卡扎莫斯阻挠了他的行动呢?”
  “不管他的实力如何,目的是什么,我们都不可以与他为敌,这一点我想你们也都清楚。”
  “没错没错,和他作对,恐怕绝云间就会遭受一场劫难了。”
  顾行止突然之间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我去,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伊斯塔露捂嘴笑道:“也不一定是说你坏话哦。”
  “那还因为是什么?我可不会随便打喷嚏的。”
  “那这么说来,你在来这个世界之前恐怕是天天打喷嚏了。”单云贺调侃道。
  “好啊你单云贺,你居然敢调侃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嘿嘿嘿,你先抓住我再说吧!”
  “抓住你还不简单啊,你别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伊斯塔露看着面前顾行止和单云贺两人打闹的样子,一时之间也觉得绝云间山下没那么无聊了。
  救苦渡厄真君来到自己的洞府之中,那绵延千里的石墙已经记录了一半。
  “看样子想要将这个石墙记录全,恐怕还需要些时日。
  不过现在的内容应该足够应对卡扎莫斯的瘟疫了吧。”
  说着,救苦渡厄真君将元素力注入真黎渡厄剑之中,让真黎渡厄剑将接下来的内容全部刻上去。
  只见真黎渡厄剑的剑尖上冰元素力汇聚,在剑尖处形成一个笔锋一样的元素力簇。
  救苦渡厄真君挥动手指,真黎渡厄剑随着她的动作在墙上刻下文字。
  一直以来她都是用这样的方式将自己知道的草药药理药性记录下来,想想年岁也已经用了五年了。
  另一边,卡扎莫斯对于刚才的经历还心有余悸。
  死亡的恐惧还在他心中久久不能消失。
  “太可怕了……那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在他手中就像一只蚂蚁一样弱小无助。
  不死‘存在’?”
  卡扎莫斯苦笑一声,“我还有什么不死的‘存在’可言?
  在他的力量面前,我根本没有任何反击的可能性!”
  此时,卡扎莫斯心中已经不知道应该如何才能够破解如今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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