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江文东被打了闷棍

  车灯。
  江文东下意识的回头,看到陈应台后,莫名想到了车灯这玩意。
  就因为他曾经在某天,两次看到陈应台那俩夸张的啥之后,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还是说。
  在江文东的潜意识内,这个根本不是职业女性的小娘们,名字就该叫车灯?
  谁知道呢!
  反正江文东看到那张娇媚的脸后,马上就想到了两个明晃晃的车灯。
  那么。
  今天去某镇视察工作,这时候才开车回到县城,想到最近招待所晚上总停电,才把车子停在路边来商店里买蜡烛的陈应台;看到被她“大恩无以为报,唯有送他去死”的江文东后,又是啥感觉?
  呆。
  惊讶。
  很害怕。
  莫名羞辱。
  疯狂的杀意——
  从她的心中,潮水般的涌上。
  就算让大老虎死而复生,再次扛起魔都陈家四少夫人的大长腿;她都不敢相信会在今晚的此时此地,看到早就被龙山县局列为“红色”通缉犯的江文东。
  “陆东又来到了龙山。”
  “这次,我绝不能让他活着离开龙山。”
  “要不然,我和整个魔都陈家的清白名声,早晚都得毁在他的手里。”
  几乎在零点零一秒内,陈应台心中就拿定了主意。
  更是想到了杀人灭口的最佳办法,和最好的抛尸地点!
  她强行压住心中的杀意,和瞬间想到的灭口办法,满脸惊喜的样子:“你是,陆东?”
  “是,我就是陆东。”
  江文东看着陈应台,笑道:“没想到时隔那么久,我们还能再次见面。”
  他的心里也是纳闷。
  因为他记得很清楚,上次从大王镇回来的路上,看到这个把让江文东帮她洗脚、视为她最大恩赐的傲娇车灯后,她可是假装不认识他的。
  怎么现在,她会因再次“有缘来相逢”后,满脸惊喜的样子了呢?
  不过格局很大的江文东,从来都是秉持“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待别人”的原则。
  只要车灯对他满脸的友善态度,江文东也自然会含笑以对。
  却也仅此而已。
  江文东和陈应台打过招呼后,付款拿起了香烟,对她点了点头,走出了商店。
  再次有缘千里来相会,却不代表着江文东必须得和陈应台寒暄,甚至是喝一杯啥的。
  他今晚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可没空和个傲娇车灯在这儿叙旧。
  他走出商店后,电话响了。
  苗世强打来的:“文东书记,您现在到哪儿了?”
  江文东抬头看了眼,百十米外的小婉位置,说:“我已经来到了龙山,就在邮政局的对过。”
  “好。现在我和虎子俩人,都在胡莹的住宅附近。”
  苗世强用了足足两分钟的时间,简单把陆虎在胡莹家附近发现的一些可疑情况,先给江文东汇报过后,最后才说:“您在邮政局那边等我,最多十分钟,我马上过去找您。”
  “行,我等你。”
  江文东点头,把电话装进口袋里,拿出刚买的香烟,正准备点上一根时,却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嗨。”
  他回头看去。
  是陈应台。
  陈应台左手拎着个小袋子,走过来后,右手抓住了江文东的手腕,拽着他就向东走。
  江文东本能的一甩手,问:“你想干嘛?”
  “你跟我来。”
  陈应台低声说:“你可能不知道,龙山县局已经把你列为了通缉犯。刚才我在商店买东西时,看到老板在打电话报警。快,你先跟我躲到旁边的小巷里,我再仔细和你说。”
  在大王镇化名陆东的江文东,现在是龙山县局的通缉犯这件事,他早就知道。
  也没当回事!
  反正只要他来到龙山县,担任县局局长后,撤掉对陆东的通缉令,再搞清楚咋回事,那就是分分秒秒的事。
  只是他没想到,商店老板能认出他是谁,竟然在他走出商店后,打电话报警。
  而陈应台在听到商店老板打电话后,赶紧跑出来拽着他,暂时先远离商店,给他解释。
  “看来,傲娇车灯上次逃离大王镇后,终于想通了做人得有良心的这个道理,才提醒我赶紧离开这边。”
  江文东心里想着,被不由分说的陈应台,拽着快步向东走出几十米后,右拐进了一条小巷内。
  小巷是个死胡同。
  没有灯,很黑。
  也没有人,和灯光星星点点的大街上,就像两个世界。
  “别担心,我没事的。”
  江文东挣开了她的手,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龙山县局把我列为了通缉犯。这肯定是个误会。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那晚看到我把你扛到麦地里后,以为我玷污了你。我在龙山县局是有关系的,而且还很硬。几天后,我就能让县局撤掉对我的通缉令。再查出,是谁颠倒黑白的说我玷污了你。”
  黑暗中。
  陈应台的双眸,不断有光在闪烁:“你在龙山县局,有很硬的关系?”
  “是啊。至于是谁,你就不用管了。总之我没事。好了,就这样。我还有事要去做。以后有缘再见时,我们再叙旧。”
  和陈应台简单解释了几句后,江文东转身就走。
  今晚他乡能够遇到个不算太熟悉的老熟人,江文东也有些小开心。
  只是他把某些人的人性,想的太好了。
  并且为此,付出了近乎于致命的惨重代价!
  砰——
  江文东转身刚走了两步,后脑猛地传来巨响。
  他愣住,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就看到了一双黑夜,都遮不住疯狂杀意的眼睛。
  “傲娇车灯,竟然打老子的闷棍。”
  这个念头迅速从江文东的脑海中划过时,双眼一翻向前扑去。
  从商店里买了个趁手的棒槌(洗衣服用的那种)、还有一瓶酒、绳子、小刀甚至还有一瓶油墨;更是在商店内和老板说好了某件事的陈应台,用棒槌狠狠砸在江文东的后脑勺上;并且一击奏效后,既刺激兴奋,又害怕紧张。
  她连忙伸手,把翻着白眼倒过来的江文东抱在怀里,丢掉手里的棒槌,打开了那瓶白酒,倒在了江文东的身上。
  酒香四溢。
  这样。
  当陈应台背着已经昏过去的江文东,走向她的车子时;注意到他们的人,也会以为江文东喝醉了,陈应台是他的老婆,这是背着他从饭店里出来。
  由此可见。
  陈应台的脑子,有多么的好用,能在一瞬间就想到出了这么详细的计划。
  她把江文东背上车,关上车门拿出绳子,骑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手,不住在颤抖。
  却是用力咬着嘴唇,把江文东的双手反绑,又随手自怀里拽出了贴身的36e黑罩,堵住了他的嘴巴。
  “呼!”
  手忙脚乱的搞定一切后,陈应台长长吐出一口气,直接爬到了驾驶座上,启动了车子。
  向龙山县的南边郊区方向,急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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