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4章 叶星云被拉下了水

  叶星云?
  王佛稍稍一想,就想到了这个人:“不就是把他老子给窝囊死,逼着他姐姐改姓江的那位,生子当如叶星云吗?”
  “对,就是他。”
  王裙说:“他也是江文东的死敌。”
  王佛担心的说:“虽说他现在活成了一个笑话,但他只是因为碰到了老狐狸般奸诈的江文东而已。就凭他的智商心机和手段,可比凤联军强了太多!他不可能,被你像我控制凤联军那样的被控制。”
  “呵呵。”
  王裙呵呵轻笑:“你说的不错。但你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对江文东乃至整个江系的恨意,已经抵达了我们渴望被宰杀献祭的地步。偏偏随着叶老的去世,叶家逐日没落。他想重振叶家昔日的雄风,那就比登天还要难。他想重新拥有和当前红人江文东对抗的资本,就必须得联姻一个好老婆。”
  她说的很有道理。
  叶星云对江文东,对整个江系的恨意,早就膨胀到了整个宇宙。
  只要能重新拥有,和江文东抗衡的资本和资格,给王裙当傀儡丈夫,又能怎么样?
  “最为关键的是。”
  王裙慢悠悠的说:“他陪同我,参加了亚洲竞选祭品的决胜局。”
  “啊?”
  王佛大惊:“他,他被我们拉下了水?”
  王裙说:“只要能碾死江文东,他现在做什么都行。再说了。他就算被我拉下水,我也不会让他出卖关键信息。最多呢,也就是让他协助百合科,在国内做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情。我百合科,对国和国之间的斗争,没有一毛钱的兴趣。我们只追究,自己的最高信仰!啊,想想我有可能在来年,浑身香喷喷的,被人用尖刀割下36,再挖掉。”
  嘟。
  王佛用力按下了结束键。
  起身急匆匆的走进了浴室内。
  她不能听“最高信仰”的全过程。
  一听就会激动的无法控制,可能会失禁。
  注:
  百合科,在欧洲是有原型的。
  它起源于欧洲最黑暗的中世纪,最高信仰就是贵妇争抢成为祭品。
  其献祭的过程,比王裙姐妹俩说的,还要更恐怖、变态百倍。
  暗网上曾经详细报导过,信徒五大洲都有,而且高层基本都是贵族。
  只是因为比嘎腰子、挂牌美女、死亡直播等业务还要更让人难以接受,暗网就不再有此类的消息了。
  午后一点半。
  王佛急匆匆的来到了市局。
  江文东为什么要在大中午的电召她,王佛能猜得出。
  和她早上去参加班子会议之前,接到的那个电话有关。
  西北王家、江南商家和魔都陈家的三个老家主,在被召唤进京之前,都判断失误。
  至于陈老和商老,肯定在给陈应台和商小仙打电话时说过哪些话,王佛也能猜得到。
  不过她不是很在意。
  毕竟江文东是个无能货——
  “王副局。”
  站在办公室门口的韦婉,对急匆匆赶来的王佛,微微欠身:“请进,商市、江局以及陈副市长等您很久了。”
  她们两个也在这儿,王佛同样没觉得奇怪。
  肯定是江文东懒得,和她们一一解释什么,索性把她们叫到一起,一次性的说完。
  嗯。
  王佛点头,迈步进屋后,就对坐在待客区闲聊的三个人弯腰,欠身:“对不起,商市,江局,陈副市长。让你们久等了。我接到江局的电话时,正在。”
  “行了。”
  江文东满脸的不耐烦,摆手打断了她:“坐下。”
  对江文东恶劣态度,商小仙和陈应台,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奇怪。
  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王佛乖乖的落座。
  婉儿奉上香茗后,拉上了窗帘,出门后又把房门轻轻带上。
  满脸“一妇当关,万夫莫开”的忠心耿耿样子,站在文秘科的门口,禁止任何人来打搅屋子里的谈话。
  “下午,我还要去新区那边实地考察。估计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得在那边忙活,白天没空来市里了。那我就长话短说,但我说的一切,仅供参考。”
  江文东扫视了眼三个女人,开门见山的说:“根据我的判断,鲸落现象,势不可挡。”
  三个女人的眉梢,齐刷刷的一挑。
  三张小嘴,一起张开。
  却被江文东一个抬手的动作,把三女要说的话,一起憋了回去。
  他说——
  “今天咱们几个人坐在一起,没有市长也没有局长。”
  “你们都是有求于我的,我是老师,你们是学生。”
  “我说,你们三个听。”
  “在我说话时,你们不要随便插嘴,以免打断我的思路。”
  “如果你们怕记不住,那就做笔录。”
  “我会把我自己分析的观点,全都告诉你们。”
  “至于你们信,还是不信,那是你们的事。”
  “我既不会和你们索要好处,也不会担负任何的责任。”
  “我说的这些,都明白了吗?”
  江文东问。
  三个女人一起点头,拿出了记录本。
  抬头看着江文东,满脸的求知欲,真像小学生看老师。
  这给了江文东很大的成就感。
  点上一根烟,开始侃侃而谈。
  他说的这些,正是那天在电话内,和江老说的那些。
  一点都没有藏私。
  去参加智叟会的江老,却没把他说的这些说出来。
  江老决定三缄其口,有很多的顾虑。
  一是江家的风头,最近出的太多。
  二是江老在百余名智叟中的地位,属于中下游。
  三是江老也察觉出,长孙其实不想说这些。
  总之。
  江老和陆老没有在智叟会议上发言,很是合江文东的意思。
  江文东本打算,让江老在智叟会结束后,再去找老人家私下里表达下观点的。
  现在好了。
  他可以通过陈商王三家的贵女,向上来传递最正确的信息。
  侃侃而谈——
  江文东口水乱飞,连说带比划,尽可能说的详细。
  三女一起做笔录,时而皱眉,时而恍然,时而点头,时而摇头。
  一个小时后。
  江文东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站起来:“好了,讲座结束。我也该去工作了,三位请自便。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的,请帮我关好房门。”
  不等三女反应过来,江文东看从抽屉内拿出手枪,别在后腰,又在抽屉里拿出了一副铐子,看似无意的对着陈某女哗啦了下。
  陈美女的心肝一颤,花儿一紧时,江文东已经快步出门,带着他的黑丝小秘,扬长而去。
  “最后一个锁门。”
  商小仙收起本子,走出了办公室。
  “最后一个锁门。”
  陈应台不甘落后的紧随其后,看了眼王佛。
  最后一个——
  王佛看了眼空荡荡的办公室,耸了耸肩。
  十几分钟后。
  陈应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内。
  喀嚓一声,反锁房门。
  拿起电话,呼叫陈老。
  “爸。”
  陈应台看着记录本,对陈老说:“根据江文东的分析,鲸落现象,势不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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