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0章 你终究还是拉低了我和陆小九的档次

  谁?
  你推荐谁来接替你的位子?
  陈应台!?
  江文东愣了下,脱口问:“商小仙,你是不是被我那个啥糊涂了?才会说出让那个处处和我作对的娘们,来接替你的位子?就凭她那点小本事,何德何能担任龙山的市长?”
  仙儿是不是,被某人那个啥糊涂了。
  当然不是!
  商小仙撩水,浇在了他的脸上。
  迫使他闭嘴后,开始说。
  一——
  陈商王三家在龙山的女儿,儿媳妇和长孙女,都听过你的授课。
  但唯独我商家,抛出了你的观点,大出风头。
  并从中收获了,让人羡慕嫉妒,甚至恨不得砍死我的好处。
  尤其陈家和王家。
  他们又悔恨,更嫉妒。
  甚至会觉得,我商家背叛了几家盟友。
  这对我商家以后的发展,是不利的。
  因此我商家,必须得适当的拿出一些好处,来维护几家的盟友关系。
  暂且不提高处的利益交换,单说龙山。
  我高飞之间,推荐陈应台补位!
  而且会建议,由西北王家的人,来补位陈应台的常务副。
  这样就能在龙山这地方,让陈、王两家从中受益。
  我知道,我这样做只是考虑到了陈家,王家的利益,却不得不伤害你这个真正的“金主功臣”。
  毕竟我的所作所为,会让陈家和王家在龙山的话语权加重,对你形成威胁。
  但你不要委屈,更不要生气。
  因为从现在开始,你可以面对商家主,霸气的告诉他。
  你要弄大商小仙的肚子!
  你还要不计其数的嫁妆。
  商家,有谁敢反对?
  “二。你所熟悉的陈应台接替我,远比你不熟悉的人,接替我的位子更好。”
  商小仙起身,抬脚哗啦一声迈出了浴缸,踩着小拖鞋,骄傲的女皇那样,抬起了左手:“第三个,我推荐陈应台接替我的位子的原因,才是最关键的。江太,你跟我来。”
  江太——
  只能暗骂了声娘的,奴才般的搀扶着商女皇陛下,走出了浴室。
  商小仙来到了卧室内。
  她弯腰从暖气片下,捡起了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举到了江文东的面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江太——
  只能睁大“钛合金狗眼”,看向了那只白生生的小手中。
  耳钉。
  那是个白金耳钉!
  “这是你的耳钉?”
  江文东捏起那个耳钉,满脸的不解样子,看向了商小仙的耳垂。
  耳垂晶莹剔透,有耳洞,却没耳钉。
  江文东恍然大悟:“哦,那会我推着你,让你的小脑袋撞在暖气片上时,耳钉掉落在了暖气片下。可这,怎么会成为了你推荐陈应台的理由了呢?”
  “呵呵,狗东西,你可真能装。”
  商小仙冷笑了声:“我刚来龙山的第一天,就看到陈某女的耳朵上,戴着一副不起眼的耳钉了。可我前几天时,无意中发现她左耳戴着的耳钉,不见了。当时我也没有在意,只以为她不慎弄丢了。可是那会,我小推车般被你推到这边时,却发现暖气片下有个小耳钉。恰好这个耳钉,和陈某女戴着的那副耳钉,完全相同。”
  江文东——
  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他的百般抵赖,都变得那样苍白无力!
  “该死的!你终究还是拉低了我和陆小九的档次。”
  商小仙低声骂着,忽然趴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一口见血的那种。
  疼的江文东浑身哆嗦,却也只能干笑着,勇敢的面对。
  商小仙抬起了头,擦了擦唇边血。
  轻声说:“江文东,我后悔了。”
  江文东问:“你后悔什么了?”
  “我后悔,极力要求我爸,必须在智叟会上抛出鲸落观点了。”
  商小仙慢慢趴伏在江文东的怀里,闭上了眼。
  她梦呓般的说:“那样,我就不用离开龙山了。我就能甘心被你利用,帮你经略龙山。想见你时,只需一个电话,你就能屁颠屁颠的跑去找我了。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愿意在你回到这儿时,一点衣服也不穿的,等着你。”
  江文东轻抚着她的秀发。
  45度角的仰望着屋顶,满脸智者般的沉思样。
  嘟嘟。
  商小仙的电话响了。
  商嘉惠来电:“小姑姑,您现在哪儿?有几个自称是来自京城的人,找您。现在招待所这边。”
  “好,我知道了。请他们再等我最多半小时,我马上就过去。”
  商小仙放下电话,双手勾住江文东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
  再说话时,声音里带有了明显的哭腔:“我不想离开你。我只想一点衣服也不穿的,在家里等着你进门。”
  唉。
  真矫情。
  这可不像能力稀松,却野心勃勃的商家幺公主!
  这难舍难分的样子,肯定是装出来的吧?
  要不然她快步走出院子时,怎么没有回头呢?
  江文东倚在门框上,看着虚掩上的院门,不屑的摇头时,门又开了。
  商小仙就像小鹿那样,刮起了一阵香风跑了过来。
  江文东下意识的蹲马步,张开了双手。
  她纵身入怀!
  狠狠的亲吻着他。
  足足一分36秒后,她才在他耳边:“我对天发誓!最多三年后,我儿子就能喊你爸爸。”
  三年是多久?
  一年是三百六十五天,再乘以三,那就是四百五十六天啊。
  算数很好的江文东,就像独守空房的怨妇那样,来到了院子里外,倚在一棵枣树上,目送那辆车子的后尾灯,迅速消失在了视线中。
  夜深了。
  很深很深。
  零点一点的狗吠声,都过去了半个小时。
  龙山招待所三楼的307客房内。
  穿着黑色睡衣的陈应台,还盘膝坐在床上,低头看着烟灰缸内,那根慢慢燃烧的香烟,耐心的等待。
  等待电话的响起。
  刚得知鲸落的消息后,陈应台是说不出的兴奋。
  却更怕。
  兴奋。
  是因为她希望陈老,能摒弃对江文东的意见,把她说的鲸落现象,在大会上说出来。
  和商老以及王老俩人一起,说出江文东告诉她的那些话!
  只要陈老说出那些话,势必会和老人家提起她的名字。
  那么——
  陈应台就必须得做好,连夜进京的准备!!
  她以后的前途,只能用一句老话来形容:“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陈应台怕。
  则是因为陈老有可能,正如他在电话里说的那样,根本不相信江文东的大放厥词。
  陈老如果不相信,就不会说出江文东的观点。
  陈应台、尤其是整个魔都陈家,也就无法从中获取让她想想,就会尿意增强的好处。
  那么。
  陈老究竟会不会听陈应台的强烈建议,说出“鲸落,势不可挡”的观点呢?
  随着时间的流逝,电话始终没有响起。
  陈应台的心,也渐渐的下沉。
  “唉。他终于还是错过了,我用清白和尊严换来的腾飞机会。”
  苦等陈老电话良久的陈应台,低低叹了口气时,电话嘟嘟的响起。
  她猛地一颤。
  抬手抓起了电话:“我是陈应台,请问哪位?”
  “应台,是我。”
  陈老那疲惫异常的声音,从电话内传来。
  “爸。”
  陈应台低声喊道:“您快告诉我!您在大会上说出了鲸落,势不可挡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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