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女仆装 让宗珩恩犯错

  晚上十一点多,车子轮胎和引擎声传来,跟徐岁岁打扑克的两个佣人几乎同时,把手里的牌一扔,起身退离走开——
  徐岁岁着急拾牌叫唤:“打完这一把啊!”
  我牌超好的啊!
  女佣当没听见,靠墙站着,低着头,不敢放肆。
  紧跟着,宗珩恩修长身影迈步进来——
  徐岁岁连忙起身招手:“来来来——”
  宗珩恩顿步:“......”
  他偏头,只见徐岁岁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长裙,外面搭了件米色宽大针织衫,黑直的长发用白色发带随意的束在一侧耳下......
  像阵惬意的风,拂扫他一整日紧绷繁忙的工作疲惫,舒适又美好。
  只是这脸——
  徐岁岁牌技不好,运气又差,一张巴掌大白瓷的小脸,被黑色的马克笔画成了小猫咪。
  但不算丑。
  宗珩恩本不想过去的。
  但架不住徐岁岁那只招财猫似的小手热情又可爱。
  他迈步走近,徐岁岁把牌塞给他,另一副递给宗珩恩身后新来没见过的助理——
  助理下意识看了眼被迫拿牌的宗珩恩,迟疑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伸手接过。
  徐岁岁连忙安排:“快快快,你两分开,你坐这边来,我是地主,我先出。”
  “一对三。”徐岁岁出牌。
  宗珩恩磨磨蹭蹭,出了一对六。
  他倒是下注过几把,但从来没打过地主。
  徐岁岁抓的一手好牌,心情全写在脸上。
  没个把分钟,徐岁岁就赢了。
  “哈哈哈哈哈。”徐岁岁笑得合不拢嘴,把马克笔的笔帽抽开,作势就要往宗珩恩脸上去——
  宗珩恩皱眉作躲。
  徐岁岁不满:“愿赌服输,你输了牌,还要赖账输人品不成?”
  宗珩恩:“我给钱!”
  “谁要你的钱。”
  “......”
  宗珩恩沉默不悦,她不管,上前凑近了,一只手捧着他的脸,另只手拿着笔,就要在他脸上落上一道——
  只是这笔未免太长了!
  宗珩恩抓住已经在他脸上乱七八糟走了三圈的手,“你别太过分了!”
  徐岁岁抿唇忍住笑意,点点头:“最后一点点了......”
  宗珩恩:“......”
  他放手,由着徐岁岁尽兴。
  “噗呲——”徐岁岁没憋住,失笑出声来。
  她赶紧去拿起旁边的手机,打开相机,对准宗珩恩的脸拍下一张——
  前所未见这副模样的宗珩恩哈哈哈哈哈......
  还想继续按拍照键时,见相机镜头里宗珩恩那严肃难看的神色,识趣地放下手机,呵呵干笑两声:
  “删掉了......”
  说完紧接看向另一边的助理,拿起桌上的马克笔,正准备凑近,只听宗珩恩沉声不悦:
  “别玩了!”
  助理立马站起身来,去到宗珩恩身后。
  宗珩恩起身:“早点休息。”
  说完转身离开。
  -
  客卧。
  宗珩恩洗完澡出来,去到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工作没一会儿,房门被敲响——
  紧接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手磨咖啡递到他右手边旁。
  宗珩恩一个挑眉,只见徐岁岁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套女仆装,嘴唇还涂了口红......
  他眯眸,不太能看懂。
  徐岁岁脸颊像是打了腮红,支吾结巴:“额...那个...我新买的,你觉得怎么样?”
  宗珩恩冷漠:“不怎么样!”
  桌子挡住了她的下半身。
  虽说是女仆装,到底还是保守了,她的优势包裹严实,一点都没有突出看见......
  徐岁岁:!!!
  她都鼓起勇气,连制服都穿上了,他居然无动于衷,还说不怎么样?
  气得她面上那点羞耻直接不见了。
  她绕过书桌,去到宗珩恩身边,两只手轻碰只盖过臀线的裙摆,露出她白皙匀称的大长腿,来劲了:
  “你好好看看!”
  宗珩恩上下瞟了一眼,视线回到徐岁岁的脸上,直男发言:“你不适合。”
  她的优势不在于这样低俗廉价的性感。
  徐岁岁:......
  啊啊啊啊,她要炸了!
  太羞耻尴尬了!
  她想绝食,老太太哄着求着,甚至主动喂到她嘴边。
  她想伤害自己,又被照看她的女佣求说,一旦她有任何意外,她们都要被连累。
  丢工作事小,怕是被追责赔罪,毕竟是在她们的工作范畴内出了‘错误’......
  她绞尽脑汁,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宗珩恩犯错......
  只要他发情,照以往那样粗暴折腾,肯定会有反应的......
  计划好好的,这狗男人不顶用了!
  徐岁岁委屈地看着宗珩恩,眼里有泪,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走也不是,不走也挺丢人的......
  宗珩恩内眼睑迷惑地眯起,眼有审量怀疑地看着莫名其妙的徐岁岁:
  “你...这是在......求爱吗?”
  徐岁岁小手局促无措地揪弄着衣裙布料,脑袋蔫蔫耷拉,豆大的眼泪掉了出来——
  宗珩恩:“......”
  哭什么?
  因为说她这身不好看?
  空气中顿时陷入一阵诡异的寂静。
  宗珩恩重新组织了一下用词:“我没有说你不好看,是这衣服的错。”
  徐岁岁抬眸,眼里的泪在光的折射下,盈盈如月:
  “所以我是好看的?”
  宗珩恩:......
  给分颜色还问你伸手要彩虹?
  “你有事就说。”
  大半夜的,肯定是有求于人。
  徐岁岁犹豫扭捏了一会,随即大着胆子,跨坐上宗珩恩的大腿上——
  宗珩恩:......
  他不是没经受过诱惑。
  他也不是随时随地就淫虫上脑的男人。
  徐岁岁这身装扮,确实没提起他的兴趣,他也没往那方面想。
  只是这一坐,跟直接坐在淫虫头上有什么区别!
  宗珩恩眉头拧紧,看徐岁岁的目光很是不解。
  徐岁岁以为他是不高兴,怕下一秒就被赶走,连忙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唔......我想要了......”徐岁岁羞耻至极,气声如蚊地说出。
  这四个字像是一连注射了四剂兴奋剂。
  势如破竹,高耸直立。
  宗珩恩暗暗吞咽下一口溢多的唾液,声线低沉中带着几分性感的蛊惑:
  “如果我没有记错,是谁前几天大放厥词,说根本就不稀罕四夫人的身份......”
  徐岁岁:......
  “我是不稀罕什么四夫人,但生理需求,就跟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样吧~”
  宗珩恩眉头顿时紧皱。
  她只是渴了饿了?
  而不是想要他吗?
  “你...你给不给啊?”徐岁岁提了些声,以此来掩盖自己羞耻。
  她的催促让宗珩恩眉间的折痕收紧了几分。
  他提醒:“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孕妇!”
  徐岁岁:“孕妇也可以啊,不信你可以把郑医生叫来问问!”
  宗珩恩:......
  见宗珩恩迟迟不应,徐岁岁脸烧的慌,没那个耐心了:
  “算了,不行我还找那个小天好了......”
  说时,作势就要从宗珩恩腿上下来——
  宗珩恩一手钳住她的腰身,“你敢!”
  虽然那个叫什么小天的,第三条腿已经被他叫人打断了......
  徐岁岁也是得了便宜就卖乖的。
  她乖乖坐在宗珩恩腿上,笑得甜甜。
  一只手拿起他放在笔记本旁的手机,用他的面容解锁——
  宗珩恩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身,另只手则钻进了裙底......
  他看着徐岁岁,对她这样擅动打开他手机的行为,丝毫没有劝阻或不悦。
  徐岁岁点开通讯录,问起:“新来的那个助理叫什么?”
  宗珩恩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个节骨眼联系助理做什么,但还是告诉她了:
  “陈贯华。”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嘴唇轻触她耳鬓的敏感:“让他去主卧衣柜的抽屉里取盒碧孕套来——”
  徐岁岁耸肩躲避,搜索到名字后,拨了出去:
  “小陈,从我账户里划一百万到宗珩恩的账户上去。”
  宗珩恩一顿,被情欲占满的眼里,布了几分疑惑不明。
  徐岁岁歪头,
  嘴角扬起,“看在熟人的份上,给个友情价不过分吧?”
  宗珩恩:......
  几秒迟钝后,他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给嫖资啊!
  宗珩恩微眯双眸,一把拿过她放在耳边的手机,扣在桌面上,紧接掐住她的脸颊,覆上惩罚的深吻。
  -
  -
  从椅子,桌子,转到床上。
  徐岁岁气喘吁吁,脑子晕沉的看着宗珩恩,那点残余的理智,也被搅得复杂乱糟极了。
  结婚以来,从未见过这样温柔小心的宗珩恩。
  他甚至都不敢全放进去!
  以往她那般哭着求他,也惹不来半点怜惜,反倒变本加厉......
  这会辛苦克制得额头都是一层层密汗,可见他根本就没有尽兴,心里存着压力负担......
  他不会是...真想要这个孩子吧?
  徐岁岁抱着宗珩恩,在他的带动下喘息不停...
  “宗珩恩...块...块一点好不好......”
  宗珩恩咬肌收紧,堵住了徐岁岁的嘴——
  -
  凌晨四点。
  宗珩恩看着一身汗累睡过去的徐岁岁,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拭......
  少女白嫩的肌肤此刻透着愉悦之后的红潮,汗湿的发丝贴在脸颊处,红唇嫩肿,纤细的脖颈处也是点点暧昧......
  像极了法蒂·里维尔笔下的油画作品。
  宗珩恩喉结滚动,没忍住,轻啄了一口红唇。
  紧接往下——
  -
  徐岁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她不知怎么睡回了主卧。
  脑袋一动,额头上搭着的毛巾掉下,同时她也注意到了趴在她手边睡着了的宗珩恩。
  徐岁岁脑子懵了两秒,随后第一想法就是孩子没了。
  否则宗珩恩不会这样的!
  她把带有她体温的毛巾放在一边,撑起身来,刚想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这一动,把宗珩恩给弄醒了。
  他似没休息好,眼里血丝红得可怕。
  见徐岁岁醒了,他立马直起要身,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
  体温正常后,他这才舒了一长口气。
  徐岁岁问:“我......怎么了?”
  “发烧了。”
  昨晚出了那么多汗,她都睡着了,不该什么都没给她盖,继续亲她的......
  “只是发烧?”
  ‘只是’这两个字眼让宗珩恩眉头顿时一皱。
  稍稍一作思想,他顿时明白过来,昨晚饿了的借口根本就是谎言!
  怪不得整个一反常态......
  她居然敢利用他来毁掉自己的亲生孩子!!!!
  宗珩恩猩红着眼:“徐岁岁,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它可是你的亲生骨肉!”
  这样指责的凶斥,触及到了徐岁岁的反骨。
  她反呛声道:“少拿孩子来要挟绑架我,我对他最负责的行为,就是不要生下他!”
  宗珩恩屏住气息:“那如果我让你以后继续留在宗家呢?”
  她还会这般狠心吗?
  “我不要!”
  徐岁岁对宗珩恩是半分没有信任可言了。
  她记得,他说他才是这场游戏里的王,不管是规则还是其他,都由他制定。
  今天他开心了,让她继续当四夫人。
  明天楚熙芸哄两句,这四夫人的位置,又该让出来了。
  她受够了,铁了心一定要退出这场没有自我尊严的游戏。
  宗珩恩:......
  果然是蹬鼻子上脸,不识好歹的蠢女人!
  他起身,冷冷看着床上倔强的嘴脸,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宗珩恩一走,紧接便有一个佣人进来,收拾她放在一侧的毛巾,替她量体温......
  -
  办公室。
  许是没休息好,宗珩恩的状态不是很好。
  他太阳穴胀得厉害。
  他拨通秦秘书的座机号:“司饶回来了没有?”
  “两天前应该就已经落地了。”
  宗珩恩闭眼,躁郁发话:“......十分钟内让他出现在我眼前!”
  -
  楼顶天台,白色干练职业套装的秦秘书看着直升机下来一个穿着蓝色家具睡衣,头发乱糟糟,光着脚的男人——
  明显就是在睡觉的时候,直接被人从被窝里薅起来了。
  “啊——”司饶打了个困意的哈欠,慵懒地朝着秦秘书走来:
  “早啊秦沫。”
  秦秘书冷脸严肃:“现在是下午五点过十三分。”
  司饶笑笑:“倒时差嘛,是这样的啦~”
  秦秘书直接拆台:“不是玩到上午九点才回家?”
  司饶:......
  许是没戴眼镜的缘故,他向秦沫凑近了点:
  “我敢肯定,未来三年你肯定嫁不出去!”
  秦秘书淡淡:“谢你吉言。”
  司饶:“.......”
  秦秘书转身往前面带路:“你已经迟到七分钟了,一会想想怎么跟宗总说吧!”
  司饶才不怕呢!
  “他还能发火再把我赶走不成?”
  秦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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