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紫溪稻子金蟾宝,含梅喜鹊肩头站(三)

  一只喜鹊从树上飞下,直奔吴冰,在几人吃惊的目光下,双爪落在吴冰的肩头,只见其上身蓝色,头黑色,全身50厘米左右,红嘴,蓝色羽尾美艳无比。
  “它……它不怕人?”
  “或许是也喜欢我乱唱吧?”
  吴冰边说边去抚摸小家伙,嘴上如此说,他却知道这只喜鹊是因为自己身上灵力波动的吸引。手掌抚摸着小家伙的头,好似无意间摸到了红色的嘴,一滴很难被发现的水珠从指间滑落到鸟嘴旁边。
  蓝色喜鹊嘴一张,幸福开心的叫着,吴冰知道小家伙在表示谢意,在场的几人不断夸着。
  “看来兄弟今天有好运了,头一次看见不怕人的喜鹊,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话,真认为是你养的。”
  可当他们想上前抚摸一下时,手还在空中,蓝喜鹊就绕着吴冰两个肩膀和后背躲来躲去。
  “好了,他们没恶意,单纯的想摸摸你,是喜欢你!”
  这时蓝喜鹊才极不开心的让几人摸了几下,见大家想拍照,吴冰开口道。
  “去他们身上,拍张照片你就回来!”
  这次蓝喜鹊叫了一声飞到每个人肩膀之上,做任务一般挺胸抬头,还展示了翅膀,一合完影,急不可待的折返又落在吴冰肩头。
  “说不是你养的,我都不信!”
  “呵呵!或许正如你们所讲,它爱听曲儿呢?”
  “兄弟!继续唱吧!我们边走边听!”
  “好呀!那我就再来段东山快书!”
  【闲来无事到南庄,
  南庄有位大姑娘。
  要问姑娘有多大?
  列位明公听其详。
  平头身高七丈二,
  膀阔三顷不用量。
  脑袋倒有一丈六,
  眼睛一睁赛灯光。
  五间屋子住不下,
  横着膀背顶着梁。
  姑虽大行孝道,
  要到庙会去烧香。
  衫子裙子全都有,
  就缺花鞋整一双。
  慌慌张张哪两位?
  她的父母二爹娘。
  沈阳城里找师傅,
  鞋脚城里找木匠。
  绒线买了无其数,
  又把绸缎买成桩。
  牛皮买了十八捆,
  布匹买了八船舱。
  大车小车哪敢慢,
  急忙运到她家乡。
  正月十五开工做,
  腊月十八工才完。
  做了个花瓣海碗大,
  弯弯顶在脚尖上。
  七十二人忙抬起,
  咔嚓压折了一架梁。
  姑娘这里把鞋试,
  骂声城里好木匠:
  人工做了有多少?
  做的花鞋挤得慌。
  姑娘不等匠分辨,
  蹬上花鞋走慌忙。
  忽听一阵人声喊,
  鞋阁楼里闹嚷嚷。
  姑娘脱鞋仔细看,
  有两个藤椅四个木匠。
  倒出六人鞋穿上,
  这才迈步赶会上。
  出门踏死两只虎,
  半路踢死九只狼。
  一步就有二里半,
  两步到了古庙堂。
  每年对台大戏唱,
  对台大戏扬四方。
  姑娘来看庙内景,
  直步走进大殿堂。
  她把香纸点着了,
  抬头顶住一架梁。
  和尚一见说不好,
  大殿塌了谁烧香?
  钟锣敲得叮当响,
  敲得钟楼响叮当。
  庙里和尚齐动手,
  棍子套绳拿姑娘。
  姑娘一见事不好,
  脱下花鞋整一双。
  这只花鞋朝上起,
  映天盖地遮太阳。
  那只花鞋朝下落,
  扣住了八百小和尚。
  老和尚一见害怕了,
  急忙跪下求姑娘。
  姑娘啊,你行方便,
  放了俺八百小和尚。
  姑娘闻听把头点,
  早给我姑娘说好话,
  何必用我这法宝方。
  姑娘这才收法宝,
  放了八百小和尚。
  姑娘提鞋回家转,
  进门就说饿得慌。
  她娘闻听忙做饭,
  厨房以里走慌忙。
  八十二石捞米饭,
  百斤白面和在缸。
  姑娘吃面出门外,
  大便小便一起忙。
  粪便一共有多少?
  养了十亩好高粱。】
  “哈哈……”
  才唱完几人哈哈大笑,吴冰又悄悄给了蓝喜鹊一滴泉水,继续开腔。
  【唱完一个姑娘,
  再来十个姑娘地女婿夸。
  有个老太太七十七,
  四年没见八十一。
  她跟前生有八个女,
  另外又认了两个干闺女。
  这不多不少十个女,
  说起来十个女儿都有了女婿。
  大姑娘的女婿是个烧盆的汉,
  二姑娘的女婿是个盖房的。
  三姑娘的女婿会把木匠做,
  四姑娘的女婿是个打铁的。
  五姑娘的女婿会织布,
  六姑娘的女婿是个放羊的。
  七姑娘的女婿开了个榨油铺,
  八姑娘的女婿是个种地的。
  九姑娘的女婿会造枪炮,
  十姑娘的女婿扛着枪杆是个当兵的。
  这一天老太太过生日,
  满心想她的女儿和女婿。
  十个女婿光顾着忙,
  十个女儿忙里偷闲来贺喜。
  大姑娘送来了大盆小盆一大套,
  二姑娘送来了两只肥母鸡。
  三姑娘扛来了两条长板凳,
  四姑娘把刀子、凿子、铲子送了一个齐。
  五姑娘送来了两匹老蓝布,
  六姑娘十斤鲜羊肉手中提。
  七姑娘琉璃瓶装了好油三斤整,
  八姑娘送来了北瓜、南瓜、豆角、白菜一大批。
  九姑娘、十姑娘也来庆贺,
  送来了挂面、窝头和棉衣。
  老太太一见心欢喜,
  摆上了家常便饭一桌酒席。
  上了个豆腐菜炖羊肉,
  上了个清汤儿炖的肥母鸡,
  还上了个老太太没牙爱吃的倭瓜菜,
  又上了个醋蒜调茄泥。
  霎时间酒席摆完毕,
  母女们说说笑笑皆欢喜。
  老太太就在上边坐,
  十个姑娘作陪席。
  老太太说:
  “你们每人把自己的丈夫提一提,
  谁的女婿生产最努力?
  谁的女婿工作不积极?
  生产努力吃上一桌菜,
  工作不积极,
  罚酒三杯臊臊她的脸皮。\"
  大姑娘闻听插言道,
  叫声妈妈娘细听我提:
  \"我的女婿是个烧盆的汉,
  他大清早去挑水,
  黄土倒水和成泥。
  黄泥落在他的手,
  一块一块拓成坯。
  烧出小盆盛饭菜,
  烧出罐来井台上打水手中提。
  烧出缸来你们盛水,
  烧出大盆盛米和面不能离。
  叫一声九位妹妹听仔细,
  我的女婿要烧不出盆和碗,
  我问你们拿什么盛东西?\"
  大姑娘话儿说完毕,
  拿起筷子夹菜去。
  二姑娘一听生了气,
  大姐夫生产最努力,
  比起我的丈夫真正差着两丈七:
  “我丈夫是个盖房的汉,
  到夏天盖出房来你们避雨,
  到冬天你们在房里好休息。
  要是没有盖房的,
  早就冻死你们烧盆的。”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