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日月前事（被吹飞的归终）
“我艹！”感受到了对方有动静，归终瞬间停下手中的工作，躲到了摩拉克斯身后。
“……”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若陀龙王表示自己啥也没干，你躲啥？
归终则表示万一你不怀好意，那我不是完了。
突出的就是一个字，稳健！
（不要问我为什么“稳健”是一个字，我说是就是╭(╯^╰)╮）
至于尴尬？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你看现在一手叉腰，一手掩面的摩拉克斯多尴尬呀。
反正我不要脸，也不知道什么是尴尬。
诶嘿！
此时摩拉克斯的内心独白是：我怎么有个这么不要脸的盟友……
十分无语。
但若陀龙王的关注点不在摩拉克斯身上，他继续对着归终说道。
“我是掌控岩元素的龙王，自此方世界诞生之初便存在。”
原来是岩元素的化身，特别是提瓦特这个世界的，难怪对于岩元素的掌控比摩拉克斯还要厉害。
不过离开这个世界，可能就不如摩拉克斯了。
“你很像，我当初对抗外敌入侵时候的一位敌人。”若陀龙王继续自顾自地说。
不过这些旧事，还是震惊了两位魔神。
摩拉克斯：“我怎么都不知道归终这么厉害？”
归终：“我怎么都不知道我自己这么厉害？”
虽然都是魔神，但没有一个魔神能知道魔神诞生于何处。
毕竟魔神的诞生，那是已经不知道过去多少年的事了。
就算有记忆的传承，魔神的记忆也是会在时光的冲刷下不断遗失的。
没有人能抵抗时间的侵蚀，就算是掌控了时间元素的至强者也不行。
强大到一定程度的存在或许可以毁了整个宇宙，但他还是不能抵抗宇宙亘古就存在的一条不变的法则。
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至强者也会化作一段枯骨。
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在宇宙轮回中不断演化。
就算突破了世界的规则，还有宇宙的规则；突破了宇宙的规则，往上还有其他更高位格的规则需要去遵守。
没有人知道终点在哪里……
不过这些不是现在要考虑的，现在只要好好听这位若陀龙王讲述往事便好了。
……
传说，在日月还未升起交替，提瓦特初诞之时。
这个世界混沌初开。
混沌化作七种元素，作为这个世界的根基。
七种元素最初的那一缕，便化作了七种龙王。
我，便是其中之一。
随后，七种元素又化作其他生物，那便是龙王的子民。
七龙王带领着子民，在提瓦特上建立了七个国度。
在鸽子衔枝之年，至少那位是这么描述的。
那位恐怖的存在降临了，大家都称祂为第一王座，法涅斯。
很快，战火遍布了整个世界。
那个家伙创造出了四个影子，带着自己的部下，与我们开始了大战。
他们便是最初的魔神。
结果你们也知道，七龙王败了。
我们开始沉睡，不知何时才会苏醒。
……
故事讲完了，但归终和摩拉克斯却还沉浸其中。
没有过多的修饰，没有过多的线索。
但是若陀龙王向两位描述了无数个日月以前的往事。
“归终。”摩拉克斯的表情十分严肃，“不要将若陀龙王刚刚讲的告诉其他人，任何人都不行。”
归终还未见过摩拉克斯如此凝重的表情，可见事情的严重性。
归终也没有了玩闹的心思，答应了下来。
她知道，这是为了她好，也是为了璃月好。
作为契约之神，摩拉克斯知道的肯定比别人多。
摩拉克斯恐怕已经知道了什么。
摩拉克斯思考了一会儿，做出了一个决定。
“归终，把阵法解开吧。”
“好，啊？”归终潜意识地答应了摩拉克斯，但随即便感到吃惊。
这可不是你摩拉克斯的作风。
“你确定？”
“确定。”摩拉克斯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没有多言，归终相信摩拉克斯的判断。
法阵解开，周围的岩元素逐渐恢复。
若陀龙王晃了晃脑袋，感觉体内的力量恢复了些许。
“你就这么信任我，不怕我是骗你们的？”
“不怕。”摩拉克斯如实回答。
“嘿嘿。”若陀龙王憨厚地笑道。
“大块头，你先变成人形吧，这样太大了。”归终抬头看向若陀龙王。
真的太大了，都想不明白他是怎么深入地底这么深的。
“人？……是什么？”若陀龙王疑惑道。
“？”归终再次吃惊，看来这个家伙的年代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久远。
“那你就朝着我们的样子便就好了。”摩拉克斯建议。
“好，我试试。”
一阵金光闪过，若陀龙王变成了一副……
一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模样。
“等等，我再试试。”
……
又过去了十几分钟，若陀龙王终于一步步变小，外形最终也达到了人的标准。
“差不多了。”摩拉克斯说道。
不过若陀龙王没有停下，还在继续调整。
最终，若陀龙王变成了一个小萝莉。
对此，归终表示无语。
你有见过一个非常可爱的小萝莉用糙大汉的声音和你说话吗？
还好若陀龙王说声音回头还可以调，归终才勉强接受。
看来要带若陀龙王去外面多逛逛啊。
让我想想我有什么仇人，就让若陀去他家逛逛好了。
至于那些建筑，随便拆；那些魔神，随便打。
嘿嘿嘿。
对于归终的这些想法，若陀龙王表示自己可能要让归终失望了。
自己在地下疗伤无数个日月，眼睛早已退化。
说句不好听的，现在的若陀龙王是个瞎子。
虽然他也很像去陆地之上，看看久违风景。
但若是要进化出眼睛，恐怕需要成千上万年。
对此归终表示可惜，若陀龙王作为当事人反倒安慰起了归终。
自己不知道沉睡了多少个日月，只要几千年就能进化出眼睛，这个时间还是很短的。
毕竟这么多年自己都熬过来了，也不差这些年。
默默地看着二人对话的摩拉克斯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
“我可以赐予你看清事物的双眼，应允你与地上的生物共生。”
“那我需要付出什么？”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任何事物都有代价。
就算是来自无数岁月以前的龙王也深知这个道理。
“与我约法三章，若有一日你破坏了秩序，便要再度被封入黑暗。”
“没了？”
“成为我的助力，守护这片土地的安宁。”
“哈哈哈，若你能为我创造出眼睛，免我千年沉睡，准守你定下的秩序又有何妨，我答应了！”
“好!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一道最高级的契约出现在二人中间，随后渐渐消失在空气中。
（话说这么深的地下真的有空气吗？不过这不是我们要考虑的）
摩拉克斯抄起贯虹之槊，虽然失去了神力，但贯虹经历过这么多场大战，本身的硬度还是很高的。
用来雕刻眼睛正合适。
不过几分钟时间，一双栩栩如生的眼睛便被摩拉克斯雕刻了出来。
“想不到摩拉克斯也学会了如此细致的雕刻，我还以为你只会造岩枪呢。”
想起摩拉克斯以前用“泥巴元素”造的房子，归终不禁感慨。
不过光有形可不够，还要有神。
只有这样，才能算是真正的眼睛。
归终好奇地看着摩拉克斯，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做。
在雕刻完毕之后，摩拉克斯拿出了一对金黄色的翡玉。
翡玉在神力的包裹下飞出，按在了摩拉克斯雕刻双眼的位置。
一道强大的气场以若陀龙王为中心迸发。
气场平静过后，摩拉克斯站在原地岿然不动，衣角和头发的微微晃动昭示着什么。
一旁的归终早已消失不见。
在气场刚开始迸发之时，归终便驴打滚似的被气场吹飞了十万八千里。
『今天摩拉克斯只顾着装逼，不管被吹走的我，能量-5(?_?)』
『这个仇，我记下了！(?益?メ)』
你最好别让我逮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