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新疆红薯田鼠老太太及众生言行录(一一八)

  十月六日言行录
  十月小长假,大旱无雨,我只得决定赶回分院研究所,给自留菜地浇水。
  八时三十分我走出东大门,见坐在摄像头前老光板坐在小板凳上,上身穿着一件浅灰色t恤,我曰:“穿衣服啦,脸皮那那门(意么)薄。”光板曰:“屌你妈个批,你不是穿了衣服。”我曰:“你老该(意爹)穿衣股是为了坐公共汽车、抗旱。”说完匆匆离去。
  八时四十七分我戴上秒罩登上南下的五路公交车。十秒内卸下口罩。
  九时五十五分开始给自留地浇水……。
  十一时我从雁山赶回来,裸上身在东大门见光板着装不变坐在摄像头前,其实老光板打赤膊有罗汉的美,穿上衣显得臃肿不堪。我曰:“好难看,脱了课,脱了课吧。”友林昨天是穿了一身新衣服,生怕别个没注意到,想骚一下,就乱喊乱喊,莫给他耍啦,我这个老同学我还晓不得他吗?赶快脱,赶快脱。”老光板不脱。
  十月十日言行录
  今天是星期日
  十八时我回到老家,一进门就见坐在南厅的白金老太太在轮椅上曰:“哎哟、哟,哎哟、哎、哎哟、哟,噗、噗、噗、噗,哎哟、哎哟、哎、哎哟、哟、哟……。噗、噗、噗、噗。
  十八时三十分晚餐开始,我扒了几口饭后曰:“你肯定没煮着红薯给白金老太太吃。”缠缠曰:“我买你了芭蕉给妈吃啊。”我日:“你从明天起煮红薯给老太太吃。懂没有?”缠缠无言。
  十九时我吃完晚饭,白金老太太仍哎哟不断。
  十月十一日言行录
  七时我走出家门,走近东大门时在摄像头前没见老光板,我从他家朝路的窗户看进去,电视开着,我大曰:“光板出来。”没有回答。
  八时三十分上班,一天的辛劳不提
  白金老太太身体保养得很好。但缠缠一直没转正,享受包吃、住不包工资的待遇。
  十月十二日言行录
  七时正我走出家门,天气从昨天的二十五度陡降至十四度,虽然我预加了外套还是很不适应,几分钟后我拐弯看到东大门,远远看到老光杯穿长袖t恤、长裤坐在摄象头前,我走到东大门时曰:“你可能五点钟就起来坐在这垲吧?”老光板曰:“五点钟起来的。”
  十月十五日言行录
  从早上七时出门到晚上十九时回到南溪医院站见到的人像发了瘟一样噤口。
  十九时五分天还在下小雨,我走进建华家小巷,路过桂奶仔家门时见屋檐下街道老韦主任在来回走到,见我路过大曰:“那门晚才回来,你是公务员啊?”我曰:“你还不是公务员,下雨不回课,专门等我路过好奚落我。”老韦主任继续在屋檐下来回踱步。
  十月十七日言行录
  今天是星期日。
  十七时我回到老家,白金老太太象(意像)往常一样坐在南厅养神。
  十八时,勤快的缠缠把晚餐准备好,十分钟后晚餐开始。,我吃了一会曰:“”老太太我是哪一个?”白金老太不讲话,我又曰:“我是不是榕榕?这是必答题。”老太太仍不讲话,我曰:“在忘记两、三年后老太太突然能讲出我的小名,老太太的记心(意记忆)可能恢复啦,但现在还没定。”缠缠没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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