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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茉先放下手里为她掌着的镇纸，站好，“小圣，为您，我万死不辞。”
  你晓得，夜茉寡言，为人做事极认真，这才是立横愿意把他留在身边的原因。所以，立横也晓得“万死不辞”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一言九鼎，不是花活儿。
  不过，立......
  《神敌》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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