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梦竟然与故事重叠了

  吴晗的怒气值,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了来,
  [呵呵,他小心眼?!]
  气恼地直接啃上了女人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粉唇。
  惹得吴瑷吃痛连连,推脱不得,唯有等男人消气了再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吴晗方才恢复了些许理智,堪堪放开了来。
  吴瑷还以为自己要死在这男人的手头了,一得以喘息,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唇瓣在某人的折磨之下,早已肿得老高。
  吴晗这才警觉自己做了什么蠢事,慌慌张张地退开身去,将人点点扶起,
  “媳妇儿,你,你没事吧?”
  “滚,嘶~~!”吴瑷刚吼出一个字,唇间便传来了阵阵刺痛。
  伸手小抚了抚,狠刀了男人好几眼,这货是属狗的吗?一抓狂就咬人。
  吴晗顿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我去给你找点药擦擦吧!”
  “回来,你还嫌不够丢人是吗?”
  吴瑷连忙将人喝停,起身来到镜子面前照了照,
  [好家伙,肿得跟个香肠嘴似的,叫她还怎么见人?
  不行,得在那两人回来之前,用冰块赶紧将它给消下去。]
  略过自责难奈的男人,便往外走,噔噔噔地跑下了楼。
  好死不死的与刚刚回来的新婚夫妇,赤裸裸地打了一个照面。
  四目相对,吴珺顿时乐得捧腹大笑,沈奕亦有些忍俊不禁。
  唯有吴晗停在女人身后不远处,臊红一张了俊脸。
  吴瑷甘脆破罐子破摔,无畏无惧地穿行而去。
  翻开冰箱,取了一小块,裹上细布,浸了浸湿,无所顾忌地敷上了唇间。
  吴珺还不忘了幸灾乐祸上一嘴,
  “哟,这是咋的啦?”
  “呵呵,你确定你要跟我鱼死网破?”
  吴瑷挤捏着嗓子由唇缝之间回怼,眸中尽是不善的调调。
  吴珺鬼始神差地瞄了瞄沈奕站定的方向,急急忙忙地服了软,
  “嘿嘿,好瑷儿,咱姐妹怎能这么见外呢?休战休战哈!”
  “珺姐,信呢,给我吧!”
  吴晗却始终揪着那茬,突然的加入其中,朝其伸出手去,来了个晴天霹雳。
  吴瑷在那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仿佛在说,
  [你丫要是敢给,我弄死你!]
  “咳咳,那个,早不知道被我丢哪去了。”
  吴珺还算有眼力见,堪堪应付了去。
  吴晗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聋拉下来,并没有就此罢休,反而继续逼问起,
  “有多少封你总记得吧?”
  “十...,七八封!”吴珺差一点就交了点,眼色在两人之间来回徘徊,自以为过关的结语。
  吴瑷眼见着露了陷,在男人发飙之前,火速地捂上了自家老姐那张爱惹祸的嘴,
  “那个那个,我们姐妹俩还有些悄悄话要说,闲人勿扰,勿扰哈!”
  连拖带拽的将人带离了这个是非之地,光速地跑回了自己的闺房。
  吴恩薪小朋友宛如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学以致用了来,火上添油地欢叫着,
  “爹地爹地,妈咪这叫落荒而逃!”
  “薪宝薪宝,外婆带你去洗水果吃!”
  冯依依抱着小家伙便走,生怕他童言无忌,再生战火。
  沈奕深有体味地走上前来,拍了拍吴晗的肩头,以示宽慰。
  沙发上的三个大男人,慢慢地聊起了现下的一些时事来。
  楼上的姐妹二人,心神俱疲地瘫倒在床,吴瑷止不住的埋怨,
  “都怪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谁让你先让我难堪的。”
  吴珺也不甘示弱,反呛而起。
  两人一言不合,瞬间纠缠于一块,互掐着彼此。
  直到累得没甚力气,方才堪堪罢手,抱在一块,会了周公。
  吴珺倒是睡得安祥,吴瑷却大大不同了。
  这一次,梦里的红影变得清晰了许多,就是她自己。
  故事正如邬玄笙所诉说的那般进行着。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个让其自度一半仙髓之人,竟然,竟然与晗长得一模一样。
  男人名叫富察.明瑞,大学士富察.傅恒的侄子。
  两人相识于缅甸之战,她救下了满身伤痕,正欲自溢的瑞。
  一次逆天之举,因而造就了后来的恩恩怨怨。
  后续的情节,与邬玄笙所说大至相同。
  那种生离死别的感受,令吴瑷泣不成声,惊醒了一旁的吴珺。
  吓得她赶紧上手摇来,“瑷儿,快醒醒,我胆小,你别吓我!”
  “呃,别说话,让我缓缓。”
  吴瑷总算是醒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她生怕自己沉沦与梦中,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太阳穴突突地疼,心口亦也是压抑无比。
  吴珺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会因为一个梦,将自己搞得那么伤心的,关心地问起,
  “你这是怎么啦?什么梦这么可怕,让你哭成这样?”
  “哎,别提了,我去洗洗。”
  吴瑷不愿多言,撑抚着床缓缓走向浴室,心里头有那太多难以言说的疑问。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邬玄笙讲了那个故事之后,自己的梦境就变得清晰了?
  莫非那个故事,确实是真实存在的?]
  她就这样定定地望着镜子里那张满是泪痕的脸,一道跪异的红影,突然显印其中,逗留了一秒。
  可当她回过头去看时,却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不可置信地又瞅了瞅镜中,依旧未曾寻见?
  还以为是自己梦后的幻想所至,并没有放在心上。
  简单地清洗了洗,脸色看上去已经平复了许多,这才缓缓而出。
  吴珺一直守在门外,依旧担心不止,依着她的步伐往外走,口中不停地碎碎念,
  “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拜托,我就是心理医生,普天之下还能有比我更了解我自己的人吗?
  别跟晗说,我不想他小提大做。”
  吴瑷着重提醒了她一下,怕她多嘴多舌。
  无论是谁,梦见痛失所爱,皆会如她这般情绪失控。
  两人刚刚走下楼,各自的男人便眼巴巴的凑上了前。
  吴晗凝皱着双眉,幽幽问及,
  “媳妇儿,你又做恶梦了吗?”
  “没有,睡得太热了,所以洗洗。
  好了好了,该做晚饭了,不帮忙就一边坐着去。”
  吴瑷属实受惊不小,这货的眼力还挺精准。
  强装镇定地敷衍了一句,溜向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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