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羊山县段车祸

  忽听余慧珍女士说,杨局已经没了,你能怎么样,我确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只是就这事,我心里依旧一直憋着一股闷劲。
  但这股闷劲如何才能得到真正的宣泄,我也不知道?
  反正就余文静姐弟那事,我觉得最终就这么一个结果,还是不足以泄愤似的?
  当然了,听余慧珍女士的语气,我隐隐的感觉,幕后有着一股力量,似乎比杨局还要强大?
  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或许像我这等社会小民终究也是难以改变什么吧?
  但我,好像也并未想要去改变什么,只是我憋着一股闷劲而已。
  关于这股闷劲,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余慧珍女士说?
  当然了,或许我心里明白她的意思就行了。
  因为,其实,我与她可能也只是对立面?
  尽管我与这个女人已有着无限的暧昧,也进入了她的身体,但还是难以真正的了解她。
  亦或那些暧昧之事,也只是一种露水情分吧?
  ……
  大概是见我久久不再言语什么吧,因此,随后,余慧珍女士便对我说了句:“怎么没话了?”
  我把着方向盘、专注着前方的路况,也只能回了句:“我在开车。”
  她则扭头瞅了瞅我专注驾车的神情,道:“我看你车技还可以,要是有些事你想明白了,回头你可以成为我的司机。”
  接着,她又道:“关于那个女大学生的事,我可以帮你解释过去。”
  这我听着,倒是忙说了句:“我不需要向谁解释什么。”
  见我如此,她则道:“我刚刚说的,你还没有听明白么?”
  “大致还是明白了。”我说。
  接着,我又道:“不就是怀疑我是省调查组的线人么?谁愿意怀疑就怀疑去呗。就算我就是省调查组的线人,又怎么了?我需要向谁解释什么?”
  余慧珍女士则忙道:“你这是跟自己倔强,知道吗?”
  接着,她又道:“你这种无谓的倔强,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接下来,她又道:“你应该扪心自问,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自己真正追求的是什么?”
  随即,她补充道:“你现在一股脑的为别人的事情愤愤不平,是没有意义的。”
  听她这么的一顿说,我也不知道她的用意是什么?
  也许是她想改变我一些什么吧?
  也或许是她觉得我这个年纪还活不明白吧?
  我想想后,也只好问了句:“那你觉得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谁料,我这么问,她却也回答不上来了似的。
  她一阵郁郁的、若有所思的想想后,则道:“人生的意义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以前我没得选。但现在我不想失去这一切。”
  接着,她又道:“你不会明白我的。”
  我听着,确实也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等过会儿,她则道:“人生其实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只要把自己活好就行。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我也希望你不要一根筋似的,总在为别人的事情愤愤不平。”
  接着,她突然道:“要不是刘广年那个老东西将你介绍到我身边,我才不管你的事呢!”
  忽听她这么说着,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只是我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对我其实还不赖。
  最终,我想想后,则道:“昨晚,俞董等人,好像在为你设局?”
  听我这样说,她则道:“我的事,你不用管。我自己会处理好。”
  接着,她道:“你还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等省调查组一走,你在泸山市可就要小心点儿了,懂我什么意思吗?”
  这我听着,自然倒是懂她什么意思。
  只是我心里在暗想,他们就那么笃定吗?
  他们就笃定这回立远集团仍能顺利过关吗?
  然而,接下来,余慧珍女士又在对我说着呢,谁料,前方,一辆大货挂竟是突然来了一个急刹……
  顿听那嘎吱刺耳的声音惊起,再顿见前方那辆大货挂突然就一个漂移动作,横阻了整段高速,我也只好慌是猛踩刹车……
  但由于距离太近,还是来不及。
  眼见就要朝那辆大货挂撞上去了,副驾座位上的余慧珍女士不由得一声惊叫声惊起……
  “啊——”
  无奈之下,没辙,我也只好猛打了一把方向,谁料,车子‘嗵’的一声,就直撞向了高速路边的护栏……
  撞断护栏后,车子自然就顺着路边的斜坡直冲而下……
  只不过,在车子即将要冲下去的瞬间,我有留意到,后方,竟是也有辆大货挂在极速冲撞而来……
  想必这一瞬间,余慧珍女士也留意到了。
  由于我们的车子已冲断护栏,顺着斜坡而下,因此,后方那辆大货挂便是没有撞着我们。
  只是直接冲撞向了前方那辆已横在高速路上的大货挂……
  然后只听‘嗵’的一声巨响,一些碎屑乱溅乱飞。
  幸好我们的车子已顺着高速路边的斜坡直下,否则的话,就我与余慧珍女士在车子里,准将被撞击得跟肉饼一样。
  这或许就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且,我们车子顺着斜坡直冲下来后,正好冲到了高速下的一条土道上。
  眼见我顺着土道再往前顺滑一段距离后,终于踩住了刹车,顿然间,余慧珍女士那个劫后余生的一声长吁呀:“啊呼——”
  我则扭头向后,往身后方的那高速上望了望……
  此刻,我有一种感觉,这起车祸,就是他玛的人为制造的!
  但谁这么狠,我也不知道?
  还有就是,到底是冲着我来的,还是冲着余慧珍女士来的,我也不知道?
  只是,随后,等余慧珍女士缓过神来,就立马在打电话了。
  这回,我瞧见了她在拨号,对方是一位标记为‘领导’的人。
  只是这领导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然后,只听她在跟这位‘领导’讲羊山县段的车祸一事。
  听其讲述,显然她也感觉到了,是一起人为的车祸事件。
  只是究竟是谁干的,暂不知道?
  她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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