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闲棋
凯瑟琳：“真正的……活着？”
郑天伸出右手，手心向上：“把手给我。”
凯瑟琳虽然不清楚，但还是将右手伸出，放在郑天手上。
一道蓝光自郑天手上出现，随后在凯瑟琳身上闪过。
鼠符咒的力量，化静为动，能让雕像之类的拥有生命，活过来。
郑天收回右手：“可以了，有什么感觉吗？或者，有什么想法吗？”
只见凯瑟琳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然后又看向郑天：“我……”
吐出一个“我”字后，凯瑟琳便没再说出什么，只是茫然地在原地审视自己。
郑天观察着凯瑟琳，心中有些猜想：“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从非生命体到生命体的转变。有意思，要知道原着中被鼠符咒弄活的洛佩雕像都没有意识到，直到小玉点出来。”
郑天就着桌子，单手支着头，静静地看着，没有出声将凯瑟琳从这种状态中唤醒。
也就是现在时间还早以及龙灾原因，街上现在没几个人，不然可能过几天城里就会传出有人搭讪凯瑟琳了。
过了好一会儿，凯瑟琳终于停下审视：“我，好像活了。”
果然，她知道了。
郑天：“刚才我问你的问题都还记得吗？”
凯瑟琳：“记得。但我有了之前不会有的想法了。”
记忆连续？是因为想法的改变才察觉到自己有了生命吗？
郑天：“刚才感觉怎样？”
凯瑟琳：“我说不出来，我只知道我比之前更有自己的想法，再加上您最后的问题，我意识到了自己拥有了生命。”
郑天：“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别或者不适吧？”
凯瑟琳：“没有了。”
只见凯瑟琳右手捂住胸口：“但是，活着的感觉，真好。谢谢您的礼物，有什么我能为您做的吗？”
郑天想了一下，答非所问道：“回礼吗？其实送你这份礼物是突然的想法，我也不是非要让你回礼的。”
凯瑟琳：“当您让我拥有生命后，我就不再是单纯的至冬国人偶了。我更愿意以大家认知中的凯瑟琳的思维，真正的生活。而作为人，我想回报您。”
郑天：“大家认知中的？”
凯瑟琳：“是的，由于我的事情保密，大家也一直把我当成真正的人来看。而且……”
凯瑟琳再一次露出茫然的神色：“而且我现在虽然是活着的，但不知道我的位置在哪里。现在站在这里的，不是原本的凯瑟琳。”
作为活着的生命，无法像之前做冒险家协会接待员时那样过日子，也找不到自己在社会中的位置吗？
郑天：“是我草率了，让你有了自己的苦恼。”
凯瑟琳：“请不要这么说，您赋予了我生命，这种大恩，我对您只有感激。”
郑天：“那好吧，首先，眼下的事要保密。”
凯瑟琳：“是。”
郑天不说她也知道保密，不然愚人众知道了，不得分分钟把她抓走？
郑天：“其次，如果你愿意的话，就作为我的内应吧，帮我注意愚人众的情报。”
凯瑟琳：“是。”
郑天：“不需要你主动去搜集，平常继续你冒险家协会接待员的工作就好，情报随缘就好。”
凯瑟琳：“随缘？好的。”
郑天：“以后可能也会有其他的自己人过来找你要情报，给你起个内部代号，就叫……匹诺曹。”
凯瑟琳：“我明白了，那么，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郑天：“我的代号，就叫神都吧。我们的组织名字叫黑手。这些都记得保密，别泄露出去。”
凯瑟琳：“……是。”
怎么好像是临时决定的，新老板好像很不靠谱啊。
郑天站起身，一副很放松的样子，微笑着对凯瑟琳说道：“好了，我也没那么多要求。你什么时候不想干了，随时可以退出，只要别把事情说出去就行。放松点，过好你的人生吧。”
说罢，郑天直接转身离去。
凯瑟琳呆愣愣的看着郑天的身影，心中思绪繁杂。
情报随缘，随时可以退出，放松点……这是根本就没打算绑住她，让她能为自己活着。
凯瑟琳脸上突然绽放出笑容，轻声道：“谢谢您。”
……
郑天向蒙德城外走去，他打算出去逛逛。
凯瑟琳的事只是突发奇想，让她当内应也只是一步闲棋。
能提供情报最好，他能找点乐子。不能也无所谓，甚至想脱离刚成立的提瓦特黑手也没事。
“既然有生命了，就活出自我吧。”
郑天的心态很随和，连瓦龙都和他相处的不错，以至于拿到宝藏后愿意接着给他干活，就对他心慈手软的命令有点意见。那对叔侄可是让他损失了不少钱。
走出蒙德城，郑天琢磨了一下：“要不去低语森林看看吧，或者去奔狼领见见北风狼王。”
“郑天！等等我！”
身后传来安柏的声音，郑天扭头看去。
脸上有些倦意的安柏小跑到郑天面前：“早上好啊，郑天，你要出城？”
郑天：“是啊，我打算去逛逛，好好看看蒙德。”
安柏叹了口气：“可惜现在这个时候，这片区域没多少好天气，不然我能带你去转转。”
以郑天的能力，不怎么需要担心安全问题。
郑天：“你是要出城做任务吗？”
安柏：“嗯，最近野外的魔物总是靠近城市，我最近的任务大部分是清理附近的魔物营地。”
郑天：“昨天那么晚才回来，你不累吗？”
安柏眼神有些躲避：“不累啊。”
郑天：盯～
真当我看不出来吗？
安柏：“好吧，我有些困，昨晚睡的太晚了。”
虽然昨晚是真的困，但她还是没睡好。
郑天叹道：“所以你干脆请个假，好好休息啊。”
安柏摇头道：“不行，魔物们可不会放假。再说了，只是稍微困一点，不碍事，我可是侦察骑士安柏。”
郑天不再劝：“你这次要去哪里？”
安柏指向东北方向：“去低语森林。”
郑天转过身，率先走上大桥：“一起吧。”
安柏愣了一下，然后跟了上来：“什么？”
郑天：“我不是说打算逛逛吗？正好也去低语森林看看，顺便帮帮你。一大堆魔物碍事，会打扰到游客的心情的吧。”
安柏：“这样啊，谢谢你郑天，那就让我们一起战斗吧。”
郑天：“事先提醒你，做好心理准备，一会儿别被吓到了。”
安柏顿时就精神起来：“你是要展示你别的特殊能力吗？”
郑天：“不，我打算让黑影忍者们动手。事实上，有他们在，你可能会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