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委屈

  ——【这也太为难周行止了吧】
  ——【哟喂,周行止解锁了什么新姿势。】
  ——【他真的超爱的,为了安侑宁,他真的什么都豁得出去。】
  ——【够了,老子心疼周皇。】
  只见画面中,矜贵清冷的人间帝王眉头微皱,两只脚以最大的角度张开,身体却因为重心不稳,整个人都在左右摇晃。
  他在以极其诡异的姿势在劈叉。
  周行止所挑战的这一项内容为劈叉1.8米,这对有舞蹈功底,且身体相对柔软的女嘉宾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对于男嘉宾来说却是一场劫难。
  周行止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哪怕他尽最大的力气,劈叉的最大的距离也只有1.5米。
  而此时的安侑宁也看到不远处的周行止,他那边的动静很大,她就是不想注意也难。
  但是,周行止在做什么啊?他不是得了第一名,现在应该在终点等自己吗,怎么他会出现在女嘉宾任务区?
  “周行止!”安侑宁大声叫喊。
  周行止这听见了安侑宁的声音, 但是却没有回答,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耳根红了一大片,紧接着,他想起了安侑宁的伤势,于是出声询问:“安安,你还好吗?”
  周行止不问还好,一问安侑宁便觉得有些委屈,下半身又疼又痛,让她直接氤氲出了泪点:“不好,我好疼。”
  周行止的面上闪过急色:“那你站在那里别动,我马上就过来了。 ”
  安侑宁点头。
  小黑子又集体破防了!
  ——【我好疼,我装的。】
  ——【我哭了,我装的。】
  ——【是不是只要我跟安侑宁一样能装,我也能遇到一个周皇?】
  ——【羡慕两个字,我都说腻了。】
  大概是因为有了动力,接下来,周行止的任务都完成得很快速,15分钟,他终于抵达了安侑宁所在地。
  而播报也响起:“恭喜妖皇cp获得了第五名。”
  虽然是第五名,但安侑宁并不觉得失落,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周行止,心里像抹了蜜。
  “哪里疼?”周行止蹲下来去撩安侑宁的裤脚。
  安侑宁脸色一红:“医生已经替我看过了,没什么事。”
  “可是,你都疼哭了。”周行止目光闪闪。
  安侑宁的脸更红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当着百万观众面前解释她大腿和屁股痛这件事。
  周行止也不再迟疑:“算了,我带你去医院。”
  “可是,我们还在录节目。”
  “你的身体要紧,我会跟导演请假的。”周行止说罢便蹲了下来:“上来吧,我背去停车场。”
  “没事,你扶着我,我还是能走的。”
  周行止却不打算给安侑宁反抗的机会,沉着眉看她,加重了语气“上来!”
  安侑宁抿了抿唇,没有再推辞。
  周行止跟李导说明了原因,得到首肯后,便背着安侑宁直接离开了拍摄地。
  时简望着交叠的背影,面色冷得难看,语气却还是风轻云淡:“导演,就这样让他们请假了,是不是不太好?大家都在直播,队医不是说安侑宁没有什么事吗?”
  意思是,安侑宁不能搞特殊。
  李导叹了一口气,她也不想放行,但是周行止说早上安侑宁在房间李摔跤了,而且摔得还挺严重,虽然队医对她进行了检查,但只检查了腿部,没有检查其他,万一安侑宁真的有事,她这个节目也别想再办下去了,所以她只好放行了。
  时简抿了抿唇,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眼里的不甘彰显了她现在的情绪。
  由于安侑宁和周行止的缺席,直播间观看人数直线下降,节目组原本准备的其他环节也相继流产,6点钟直播结束,四组嘉宾相继回到了木屋。
  “也不知道安侑宁老师怎么样了?”说话的是方若菲,此时的她担心是真的,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她认为安侑宁不是那种任性喜欢摆烂的人,相反,她对待每一个任务都很认真,这一次突然这样,也许是真的身体不适。
  于鑫轻轻拍了拍她的头:“放心吧,有周皇在,安侑宁老师不会有事的, 你先关心关心自己吧,之前做任务的时候,你不是也摔了一跤?让我看看。”
  于鑫捧起了方若菲的手,却见她的手心里好多地方都擦破了皮,他眼里的心疼快要溢出草原之外:“快去屋里,我帮你处理伤口,若是感染了就难办了,幸好出门的时候带了药。”说罢,他便率先拉着方若非进了屋。
  李芬坐在屋前的圆桌上,庄笑笑着在给她捏肩膀,王天一搀扶着王一彤进了屋,两人相视一笑,眸光里是化不开的蜜糖。
  不知怎么,时简心里空落落的,又像压着什么东西,让她难受极了,她看了一眼心不在焉单哲臻,突然道:“我受伤了,你背我进屋吧。”
  单哲臻压根没有注意时简说了什么,他刚才在节目组那里领了手机,正在发信息。
  见单哲臻没有回应,时简的面色冷了几分:“你在给谁发信息?”
  单哲臻并不掩饰:“我在给安侑宁老师发微信,问她好一点没有。”
  时简觉得原本不疼的腿突然开始隐隐作痛了。
  “我说,我受伤了,你背我进屋。”她的声线突然拔高,一字一句地说道,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怒气。
  单哲臻瞪大了双眼:“你开什么玩笑,你想回房间,就自己进去,好端端的,要我背你干嘛?”
  时简并没有解释,只是执拗地下命令:“我说了,你背我!”
  “我不要!”单哲臻直接拒绝了。
  换作以前,他可能还会唯唯诺诺地听从时简的命令,但是如今的他今非昔比,而时简已经过气,她凭什么威胁自己?
  时简的面色煞白,她还想说什么,但意识到别人的目光正探究地看着他们,时简想说的话都悉数咽了回去。
  她沉默地转身,回到了屋子里,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
  单哲臻无畏地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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