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每日一束玫瑰花

  程霜也因此露宿街头。
  但这些远远不够,为了能吸上她只能退而求次,去找一些价格廉价的药品。
  而副作用就是清醒时间越来越短,甚至有时候会出现暴乱倾向。
  时间一长不仅药量会增大,人也会被侵蚀掉。
  有时候程霜清醒的时候看到自己这副鬼样子恨不得立马自杀。
  但当她拿着刀要插入自己腹中的时候,就会有人上前立马阻止。
  不远处的格恩斯见状就会立马藏好。
  他已经观察了程霜有一个多月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突然染上这个东西,从此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但是格恩斯的任务就是一直盯着她,然后把事情上报给徐楠,其他的事一律也不会管。
  看着自己的人把程霜给摁住,陈应淮走上前。
  他手里拿着一粒药递到程霜面前。
  “吃了吧,吃了就到极乐世界了。”
  程霜缓缓抬头,看着这个在前不久还和自己一起聊天玩耍的男人,一夜之间就开始谋害她。
  或许早在两人刚认识的时候他就是带着目的来的。
  程霜的眼皮渐渐垂下,想不明白究竟是因为什么。
  看着面前的药片,她轻轻摇头。
  “我不吃,你让我去死吧。”
  陈应淮脸上挂着讥讽的笑,强行把手里的药片塞进程霜嘴里。
  “到了极乐世界做个聪明人。”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没有人撑着,程霜瘫坐在地上,她抠抠嗓子眼想把药片吐出来,可一切都是徒劳。
  不远处的格恩斯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很快,他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徐楠。
  时隔一个多月,徐殊音再听到关于程霜的消息竟觉得有些恍惚。
  她稍微走了下神,所以刚才徐楠说的话没有听清。
  “你再重复一下刚才的话,程霜她怎么了?”
  徐楠吸了一口烟,隔着电话对她说:“被人害了,吸食那玩意儿上瘾,现在已经成了路边的疯子。而且,我的人说她离死也不远了。”
  徐殊音皱了下眉,“知道是谁干的吗?”
  “还没去查,不过我的人说那小伙子也是亚洲人,长的很俊俏。”
  他又吸了口烟,“对了,他脖子上还有个彼岸花的纹身。”
  程霜的结局是徐殊音没有想到的,她微蹙着眉说:“跟Z国这边的警方说一下吧,至于怎么处理跟咱们都没有关系了。”
  “好。”徐楠说。
  挂了电话徐殊音缓步走进房间里。
  时聿见她进来,拿着一个请柬递给她。
  “老爷子再过几天就到生日了。”
  徐殊音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是要送到北庾的。
  “外公年纪大了可能没法来回奔波,这次估计是舅舅带着家里人来。”
  时聿点点头,“有时间我和你一起再去趟北庾吧。”
  知道他的意思是说去看看老人家,徐殊音点头表示同意。
  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起电话铃,徐殊音点了接通。
  “你好是徐女士吗?”
  “你好。”
  “我这里有给你的外卖,你方便下楼取一下吗?”
  世纪之城对外人把控很严重,很多外卖小哥都进不来。
  徐殊音没想明白自己订了什么,但是对方既然能准确的打过来电话说明确实是送给她的。
  所以徐殊音就让常姨下去给拿了上来。
  她心里还在琢磨着是谁,所以就坐在客厅里等着。
  让她没想到的是常姨居然抱着一束玫瑰花进来。
  “夫人,这...是先生订的?”常姨把花放在桌子上。
  徐殊音皱着眉看向那束花,看样子不像是时聿会订的。
  但是也不一定...
  所以徐殊音抱着玫瑰花找到时聿。
  “这花是你订的吗?”
  闻言时聿朝她看过去,醒目的就是她怀里开的艳丽的红玫瑰。
  时聿眉心一跳,他轻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订。
  “那这是谁买的?”徐殊音疑惑的说。
  时聿听到这话,放下手头的事走过去看。
  “怎么回事?”
  徐殊音把刚才的事给他解释一番,说完她还是没有想明白谁给订的。
  时聿想对她说可以在朋友圈问问,但是害怕会不会是林灿订的,所以谨慎的没有开口。
  “这东西来路不明,要不就扔了吧。”
  听到这话徐殊音抬眸看他。
  “现在你的身份也很好打听,要是里面藏着一些害人的东西就不好了。”时聿继续说。
  一听这话,徐殊音连忙把玫瑰花放下。
  时聿说的很对,如果是朋友送的肯定会通知她的。
  就怕是有些居心叵测的人故意送来,说不定里面就是监听器或者其他的。
  徐殊音没有犹豫,直接让常姨拿下去给扔了。
  书房里,时聿才想起来林灿因为网络上的事被撤职观察了,不知道现在被放出来没有。
  关于是谁送了花这件事,徐殊音没有在意,但是接下来的几天,她每天都能收到花。
  此事逐渐多了之后徐殊音便没有理会外卖员的电话,但是想到他也是工作,就让人把花放在那里。
  时间一长,围栏外摆了一排花。
  搞得小区里面看见的人感觉莫名其妙。
  这件事也确实给徐殊音带来了困扰,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让人去查,时老爷子生日很快就到了。
  而糟糕的是她被每天送花这件事扰乱了心神,压根就没想出来送什么生辰礼。
  当她把这事告诉郝甜的时候,谁想面前的女孩十分不在意的说: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到时候就跟老爷子说你怀孕了,对他来说,这就是最好的礼物!”
  “可是她没怀孕啊,说了之后不怕露馅吗?”司爵提出疑问。
  “啧,那不会努力怀上啊,反正就差那个把月的,到时候小孩一生谁知道啊。”
  “好像...也对。”司爵想想,觉得是这么个理。
  在场的只有徐殊音觉得无语。
  好吧,他们都不知道内情。
  自己跟时聿根本没有上过床。
  这话徐殊音也不敢说,就怕一讲出来他们会嘲笑自己。
  关键是怕嘲笑时聿不行...
  虽然说的是时聿,但毕竟是自己的老公,徐殊音也觉得丢面。
  想到这儿,她抬手敲敲郝甜的后脑勺。
  “行了,你就别出馊主意了。”
  徐殊音觉得,万事还要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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