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人呢？罢录了？

  刘导原本在姚翎那一对的直播间，姚翎这一对都是在圈子里摸爬滚打过几年的，有综艺效果，但顾及到名气和人设，还是很克制的。
  “虽然综艺效果一般，但是人气高，不缺人看，之后再买几个热搜，应该是稳的，姚翎这一对，就是节目组的定海神针，中规中矩不出错，挺好。”
  刘导淡淡评价，随后点开陆星年这一对的直播间。
  陆星年和苏津津显然是提前设计过一些小细节，走的是开朗大方的路线，相处的时候像朋友，偶尔又会有一些小小的亲密举动，引得弹幕嗷嗷磕糖。
  “其实他们俩演得有点刻意了，不过cp粉磕得还挺高兴，应该也不会出问题。”
  刘导又看了眼云织和舒清寒的直播间。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里面竟然在拍风景。
  刘导顿时怒了，掏出手机就给齐摄打电话：“他们俩人呢？连脸都没露？怎么着，他们两口子是要造反，罢录了？”
  摄像机并没有关麦，所以刘导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递到了直播间。
  ——哈哈哈哈哈，导演气得骂人了！
  ——导演你别生气！他们就是见义勇为抓了个贼，正在警局做笔录而已！
  齐摄弱弱地解释了一句：“没有罢录，没有罢录，云织她半路上抓了个小偷，现在正在警局里做笔录呢。”
  刘导：“任务卡上有这一条吗？”
  齐摄认真地说：“我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出啊，导演，我刚刚为了拍到云织，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快撅过去了，你是不是得，加钱？”
  刘导不想加钱，刘导只觉得头痛。
  这时候，刘导旁边有一个工作人员走过来，提醒道：“导演，上热搜了！”
  刘导不以为然：“上热搜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姚翎是什么咖位，她打个喷嚏都能上热搜，还是包年的。
  “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工作人员神情复杂：“不是姚老师的热搜，是......云织的热搜？”
  ？
  刘导疑惑：“谁花钱买的？”
  他之前跟云织的经纪人徐创接触过，那是个抠门抠到家的主儿，必不可能把钱花在买热搜上！
  “难道是咱们宣传组的人买的？”
  “我刚刚问过李哥了，也不是。”
  “排除一个可能，就剩下唯一的一个不可能，那就是，云织是靠自己的本事上的热搜。”
  刘导拿过手机，在榜单上扫了一圈，没找到云织的名字，他差点以为是自己老眼昏花，问工作人员：“你说的热搜在哪儿呢？”
  工作人员指了指热搜末尾那一条。
  #直播抓贼，人在警局做笔录#
  刘导：“......”
  这种沙雕热搜，必不可能有人买，十成十是粉丝自发刷上去的。
  他点进去，热度最高的是一个视频。
  云织飞檐走壁绕过老奶奶的摊子，然后三两下把小偷按死在地上，动作干脆利落，仿佛一代女侠。
  刘导愣了：“？？？”
  “这谁给吊的威亚？这谁给安排的群演？这谁给批的预算？你告诉云织两口子，这种额外支出，节目组不负责的！”
  齐摄默默补了一句：“刘导，我亲眼看见的，没威亚，没群演，没预算，这就是一起突发事件，你要是不信，现在就来警局门口，警察总不会说谎吧？”
  刘导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是不是他给云织的定位出了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