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残戾暴君的小傻子20

  启唇道:“暗一”
  “刺啦”一声,两把剑碰撞发出了刺耳的声音,火花纷飞。
  “噗呲”,皮肉被刺开的声音传出,白海平捂着肩膀,体力不支地跪在了地上。
  眼里满是怨恨的瞪着白词安。
  “你跟你那贱人母亲和舅舅一个样,都该死,都该死!!”
  死到临头了,狗东西还要恶心人。
  白词安眸子微眯,从暗一那里接过短刀,朝跪在地上的狼狈男人走了过去。
  手起刀落。
  白海平的手筋、脚筋全被挑断,舌头也被割了下来。
  看着如死狗般趴在地下的男人,白词安觉得再多看一眼就要脏了眼睛。
  清冷平静的声音散开,“来人,将此人拖入地牢,等候发落。”
  【叮咚,检测到黑化值为15】
  听到久违的系统声音,沈砚辞便知道白海平又搞事了。
  看着系统传来的录像里,自己媳妇儿一脸帅气,小心脏都在扑通扑通地跳。
  “陛下,紧急来报。十里外,北戎大军正在向这里前进,据探子报,足有二十万人。”
  “知道了,下去吧,将众将领叫到主帐中。”
  这一仗打太久了,是时候该结束了,安安还等着我回去呢。
  “副将,你率军半路包抄拦截!”
  “左将军,你领一队人马从北戎大军侧面进攻!”
  “王副将,你带人埋伏在他们的必经之路,分两次进攻!”
  ……
  安排完众人,沈砚辞挑起长枪,带着一队人马,出城迎战。
  城墙上,男人头戴束发银冠,身穿银白铠甲,脚踩云纹战靴,眉眼深远,玉面清冷,手持长枪,宛如战神。
  半路上被包抄的敌军,已折损了部分兵力,整齐的阵型也隐约可见几分溃散。
  “该死的沈砚辞,惯会出阴招”,马上的纳兰图恨恨说道。
  见时机差不多了,敌军也消耗了不少。
  “开城门,迎战!”
  “杀!!!”
  中原军队士气高昂,按着沈砚辞教练的阵型,杀得戎兵措手不及。
  战场上,沈砚辞手起刀落之间,四周便空旷一片,鲜血溅在他的脸上,平添了几分妖异。
  这场大战持续了三天,双方都已伤痕累累,但中原大军心中却没半点退缩,而戎军已心生惧意。
  一方是为了保卫自己的国都,一方是为了侵略他人的领土。
  那天,一缕缕金色的光芒刺破苍穹,穿透厚厚的云层间隙形成了一道光束,恣意地挥洒向人间,驱散了笼罩的灰霭。
  “天晴了!!!”
  “我军获胜了!!!!”
  “北戎投降啦!!!!!”
  阵阵欢呼萦绕在北城上空。
  当初在严寒的压迫下,北戎王不愿赌上北戎百姓的性命和中原大军死杠。
  再加上北戎军已隐隐有落败的趋势,便主动递出了投降书。
  但沈砚辞的目的可不是让他们投降,于是继续挥兵北上,将他们打的节节败退。
  土地一点点划到了北齐国的领土,沈砚辞颁布了一些针对原先北戎国原着居民的政策,给了他们极好的优待。
  于是原先吃不饱穿不暖的北戎百姓纷纷让北戎王不要坚持了,直接放弃吧。
  顶不住四方压力,北戎王还是成为了北齐国的朝臣。
  班师回朝
  早在书信里知道沈砚辞打了胜仗、即日回朝的白词安兴奋的睡不着觉。
  清晨时分,薄雾弥漫,四周的景象模糊难辨,随着一轮旭日破雾而出,万道霞光倾洒而下。
  “主子,狐裘,狐裘拿上!”
  珠兰赶忙叫住一只脚已经踏出宫门的白词安。
  .
  城门口,少年长身玉立,眼中的期盼都快溢出来了,宛如一幅画般。
  初春的风还夹带着凛冬的寒意,少年所期盼的人终于出现了。
  男人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骑在汗血宝马上,浑身染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煞气。
  白词安看在眼里,只觉得他瘦了,变得憔悴了。
  走近了些,沈砚辞也看到了人群中的少年,两人隔着人山人海相望着。
  即使许久未见,再见也依旧如初。
  沈砚辞下了马。
  他们一步步走向对方,动作轻缓而温柔,如同两片飘零的落叶轻轻落在了湖面上,激起涟漪荡漾开来。
  白词安眼里含着欣喜的泪光,扑到男人怀里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这一别,恍若隔世。
  “我等了你好久。”
  “我知道。”
  话音一落,沈砚辞就反手揽住少年的腰,将他带到了自己的马上。
  “驾!”
  两人相拥着,驾马朝着皇宫飞奔而去。
  春漾宫,沈砚辞扒着少年不放,脑袋不停地蹭着少年的脖子。
  “安安,想你!”
  白词安哭笑不得的看着黏在自己怀里的男人,抬手揉揉他毛茸茸的脑袋顶。
  “好啦,我也很想你的,起来,我给你泡杯茶暖暖身子。”
  白词安推了推男人,语气缓慢地说道。
  坐在矮桌前,沈砚辞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气质矜贵清冷的人。
  半年未见,曾经的少年褪去了满脸稚气,一袭白衣胜雪,眉眼如画,眼珠是宛如宝石的琥珀色,眼里的淡漠,只有看向自己时才会如冰山化水,荡漾着柔情。
  喝着自己媳妇儿亲手泡的茶,沈砚辞傻傻地笑出了声,满足极了。
  傍晚,沈砚辞来到了浴池,褪去了身上的衣服,进到了烟雾缭绕的池水里,靠着岸边,喝着新酿的清酒,好不惬意。
  倏然,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自己后背。
  “这是战场上留下来的吗?”
  白词安摸着已经快好了的疤痕,很长,几乎划过了整个后背,还有一些其他的疤痕。每一个伤痕仿佛化为了一把尖刺,直直刺进了白词安心里。
  “没事的,已经不疼了,”沈砚辞微微侧过身子,将背上的少年的手攥进了自己手心里,亲了亲。
  战场上刀剑无眼,哪怕沈砚辞认为自己很厉害的,也难免有避不过的时候,因而受了些皮外伤。
  男人长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翘,睫毛浓密,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带着凛然的英锐之气。
  如此一双眼,看着自己的时候满是深情。
  白词安喉结微滚,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沈砚辞唇上亲了一口。
  早就蠢蠢欲动的沈砚辞,看着自己媳妇儿主动来索吻,伸手一拉。
  “噗通”一声,岸边的白词安便被拉入水池里。
  “安安……”
  沈砚辞贴着少年耳边呢喃着,嗓音沙哑,语气里满是渴求。
  白词安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没有拒绝他的请求。
  “嗯哼~”一声后,沈砚辞餍足地将头枕在少年的脖颈处,轻轻喘着气。
  少年清冷的眉宇间染上了一丝娇媚,眼角的一抹红,给他更平添了几分媚色。
  看得沈砚辞刚降下的火气又上来了,急不可耐地一把抱起少年往chuang上走去。
  夜色渐深。
  透过朦胧纱帐,隐约可以看见两人的疯狂,抵死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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