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终结

  鸣人全力释放出查克拉，身体被蓝色光环包围。然后，他引导出尽可能多的九尾查克拉，红色的光芒直冲天际。突然间，红光一扫而空，全部被吸回了鸣人的身体。
  查克拉通过他的毛孔进入，使皮肤变得猩红。
  鸣人跪在地上，痛苦地抓挠皮肤，撕心裂肺地尖叫着。
  他的脸开始延伸出狐狸的口鼻，牙齿变成尖牙。耳朵缩回头内，又出现在头顶，头发变成了红色，覆盖了他的身体。肌肉量暴增，身体显着膨胀。
  他的爪子也比之前更长。
  鸣人跪在地上，大口喘息，经历了剧烈的转变。他慢慢站起身，用没有瞳孔的红光眼睛盯着君麻吕。
  鸣人扭曲地笑道：
  “哇……这可真疼。”
  君麻吕惊讶地问：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鸣人笑着挠了挠头，
  “随便你怎么叫我，反正你马上就要死了。”
  他那狐狸般的笑容在脸上浮现，让君麻吕感到一阵寒意。
  鸣人瞬间消失，不留任何痕迹。君麻吕四处张望。他一直认为没人能这么快，直到身上开始出现一道道深深的划痕，深入肌肉直达骨头。
  他被打得后退，最后脸上挨了一击，他甚至都没看清是什么打中了他——拳头？腿？膝盖？肘？
  猛烈的攻击把君麻吕像破布娃娃一样击飞。
  他迅速站起来，用手臂旋转发射出无尽的骨头弹。
  但鸣人从后面抓住他的腿，把他翻倒在地。
  君麻吕每次被击倒后都能站起来，这让鸣人感到厌烦，攻击变得更加猛烈。
  “九尾，你看不到我正在完成任务吗？”
  九尾在鸣人的脑海中咆哮：
  “听着，小子！你的身体正在崩溃，你还没完全适应这种形态！现在就结束！用‘尾兽玉’！”
  “我之前为什么没想到呢！”
  他在手中汇聚查克拉形成一个球体，然后发射。
  他大声咆哮，从嘴里射出一道光束直冲君麻吕。
  光束击中君麻吕，伴随着一场可怕的爆炸，将瓦砾和尘土高高抛向天空，震撼大地。
  *****
  （木叶隐村 - 火影大楼）
  纲手坐在她的办公室里，手中拿着清酒，按着太阳穴：
  “这工作迟早会累死我……”
  突然，整个塔楼震动起来，纲手从座位上摔到地上。架子和桌子上的东西掉到地板上。震动来得快去得也快，她迅速站起来，看向窗外。人们倒在地上，窗户破裂，盆栽散落在街道两旁。
  纲手听到外面的恐慌声：
  “那到底是什么？”
  *****
  （木叶村大门）
  手鞠、鹿丸和丁次在震动来袭时倒地掩护，多由也恐惧地看着这一切，她依然被绑着，完全无助。
  震动过后，手鞠说：
  “那到底是什么？”
  *****
  （木叶村周围的森林）
  宁次在冲击波中从树上摔了下来。他揉了揉头，看向堪九郎：
  “大家都没事吧？”
  堪九郎落地后：
  “那到底是什么？”
  “发生了什么！”他们转头看到牙被撞翻，“为啥我总是头先着地？该死，我又流血了！”
  鸣人用尾巴像螺旋桨一样轻松降落到地面。
  他站在一个直径两百米的大火山口的中央，灰烬堆在脚下。
  “终于死翘翘了吧，你这混蛋。”鸣人看着周围的残骸。
  地面再次震动，鸣人听到一阵声响，瞬间睁大眼睛：
  “早蕨之舞！”
  一片骨头突然从地面冒出来，这些锋利的骨头高耸入云。
  “不，不，不！”鸣人急忙从骨头间跳起来，尾巴旋转着减缓他的下降。
  突然，君麻吕从鸣人附着的骨头中冒出半个身体，手臂上有个骨头钻头。
  他的皮肤多处烧伤，露出肌肉和骨骼。时间仿佛慢了下来，君麻吕用骨头钻头刺向鸣人：
  “去死吧！”
  钻头击中了鸣人，但鸣人化为烟雾消失，一把破碎的忍者刀掉在君麻吕触碰的位置。
  君麻吕无力地倒下，带着未能击败鸣人的遗憾离开了人世。
  鸣人喘着粗气，松了一口气，“天哪，真险！”
  他叹了口气，让狐狸形态退去。
  鸣人正准备离开，突然倒在地上，痛苦地喊道：
  “该死！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疼？”
  九尾回答：
  “我告诉过你，你的身体还没准备好。你有多处骨折。这是你忽视警告的结果……而且你服用了过量的军粮丸。”
  鸣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
  “我明白了……不过，回顾刚刚发生的一切……这完全值得”
  就在这时，一个红发出现在他视野中：
  “你赢了吗？鸣人”
  鸣人翻了个白眼：
  “我这样看起来像是输了吗？”
  他注意到小李的身体被我爱罗的沙子支撑着。
  我爱罗用沙子帮助鸣人站起来。
  小李的脸上有划痕和瘀伤，但他还在呼吸。
  “他还活着。宇智波打败了他。”
  鸣人拍了拍手，暂时忽略疼痛：
  “该死……小李……我没能尽快解决对手来帮你。”他转向我爱罗，“走吧，让我们回木叶，我们俩都需要去医院。”
  我爱罗则用沙子支撑着鸣人和小李，开始跳回木叶。
  *****
  卡卡西静静地站在终结之谷。他脚边是佐助的护额，被雨水打湿。
  他越过宇智波斑的雕像，看向国家的边界，自言自语：
  “我又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