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迈向虚空
米霍克一边寻找邪神教的踪迹，一边研究带土的神威万花筒。
源源不断的神力涌入万花筒中，瞳术在慢慢的被催动了。
米霍克的见闻色霸气也催动到了极致，他的精神高度集中，全神贯注。
见闻色已经侵入了写轮眼的每一个地方，企图了解瞳术的发动原理。
这种观察方法，相当于把视线安在了写轮眼的每一丝每一寸地方，不发现点什么东西都不可能。
果不其然，随着瞳力缓缓消耗，神力补上缺空，瞳术被催动了。
瞳术就好像是一把钥匙，轻轻撬开了虚空。
米霍克感觉自己好像跨越了未知的门户，身形一闪，下一刻就出现在一个未知的地方。
这里是带土的神威空间。
“这太神奇了，不需要移植也能使用瞳术。”
大蛇丸在一边兴致勃勃的记录着实验报告，他对这种事情感到无穷的乐趣。
米霍克好奇的观察着神威空间，这里一片死寂，到处充斥着大大小小的方块，或者说正方体。
这些方块错落有致，高低不等，似乎堆满了整个神威空间。
“这个空间是有限的还是无限的？”
“这些方块是什么？实心还是空心？”
米霍克对这些很感兴趣，他先是轻轻一挥手，便斩出一道碧绿剑气。
没错，现在米霍克还没有遇到需要他拔刀的敌人。
这些大大小小的方块瞬间被切开，里面竟然是实心的！
可为什么带土的空间里需要创造这么多的方块呢？
是当时所想？还是因为带土的想象力不足，只是想创造一个世界，但是却不知道一个怎样的具体世界。
于是，只能默认方块填充？
或者说这些方块代表带土当时开眼时的的空虚、死寂心理？
突然，写轮眼好像给米霍克传递了一个信息:
这些破碎的方块可以通过消耗查克拉或者同类进行恢复。
米霍克心念一动，消耗了一点神力，破碎的方块立马恢复。
“有趣，那么这个空间有多大呢？”
米霍克尽可能的把见闻色霸气放出去，当见闻色覆盖几十公里之后，似乎到头了。
也就是说，初始的神威空间是有限的。
米霍克来到神威空间的边缘，只见边缘似乎被迷雾笼罩，混沌一片。
这时，写轮眼又传来一个信息:只要输入查克拉或能量，心中所想，神威空间便会扩大。
米霍克心念一动，神力再一次注入写轮眼，钥匙转动，迷雾果然在往后退，露出了大大小小的方块。
当撤回神力，迷雾又慢慢前进，那些方块渐渐消失。
也就是说，这个空间初始是有限的，但如果自己的能量充足，它就是无限的？
那么，空间之外的混沌迷雾是什么？
是虚空？
还是空间乱流？
还是处于现实的夹层次元？
或者神威空间是依附于忍界的小世界？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这完全不可能是一个小世界。
米霍克尝试着把手伸进去，见闻色霸气疯狂示警，他看到了未来的画面:
他的手竟然消失了！
没错，就是消失了，好像被什么吞噬了。
米霍克皱眉，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
接着，他心念一动，无边的墨色武装色霸气透体三尺，变化形状如盔甲一般覆盖全身。
现在的武装色霸气不可同日而语，不仅可以在体表塑型，破坏力和防御力更是指数级暴增，蜕变为神通指日可待。
猩红的闪电密密麻麻缠绕在武装色之上，二者交相辉映，破坏和防御的威能更上一层楼。
米霍克想了想，无数道墨绿的剑气也爬满周身，这是他能拿出来的最强防御了。
接着，预见未来的见闻色霸气又出现一个全新的画面:
他一步踏入迷雾，这里的一切都变得抽象扭曲，一切都好像被拉的很近，又被扯得很长。
又好像镜像一般，扭曲、旋转，无穷的引力不断撕裂着米霍克的身躯。
最外层的剑气瞬间被磨灭，显得那么脆弱，接着是霸王色霸气也被击碎，就连防御变态的武装色也连带着和身体一起化为灰烬。
虚空粉碎，无声的湮灭，大象无形，大音希声。
“呼！呼！”
米霍克喘着粗气，他知道了，迷雾之外是虚空，这是自然而然就知道的信息，在他未来被毁灭那一瞬间就知道了。
他看见的画面虽然仅仅只是一瞬间。
一瞬间，他引以为傲的所有力量瞬间化为湮灭，虚空，远远不是他现在所能够抗衡的。
看来，想要肉身横渡虚空，要走的道路还很遥远啊。
“要想使用空间力量，只能取巧，而取巧的办法，便是神通。”
米霍克很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再一次催动万花筒，熟悉的感觉来了。
他感知到了神威空间透过虚空与现实进行交接。
也就是说，神威空间是在虚空之中，进出需要构建一个通道。
大蛇丸看见米霍克出现，很是好奇，想要开口询问，但看见米霍克还在沉思，便止住了。
突然，米霍克开口问道:
“大蛇丸，你说通灵术和飞雷神的本质是什么？为什么在传送的过程中不会被虚空撕裂？”
大蛇丸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一下子呆住了，他很想说:
通灵术的本质是召唤，而飞雷神是通灵术和逆通灵的结合，本质也是召唤。
可是仔细一想，大蛇丸也愣住了。
通灵的本质是召唤，那召唤的本质是什么？
为什么召唤能够跨越空间呢？
大蛇丸的脑子嗡嗡的，有些快要宕机了，忍者们好像从来没有本质的思考过这个问题。
因为通灵术实在是太平常了，大家都习惯了它的存在。
学习、签订契约、通灵，一气呵成，好用到习惯。
习惯性存在的东西，几乎很少有人会去思考他为什么存在。
就比如，人为什么会呼吸？
心脏为什么会跳动？
这些都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和习惯，很少有人去问为什么。
那么，为什么呢？
大蛇丸仔细的思考着，他通灵召唤了一只小蛇，小蛇安然无恙。
通过米霍克的话，大蛇丸也了解到一个自己不知道的知识:
那就是时空类忍术需要通过虚空，而虚空世界极其危险的。
至于这个结论的真实性，大蛇丸并没有去怀疑，他觉得像米霍克这样骄傲的人是不屑于骗他的，而且骗他也没有什么意义。
“是啊，这是什么原理呢？”
大蛇丸的眼里闪耀着求知的欲望，他的方法论被更新了，他想要追求更本质的东西:
问为什么？
为什么查克拉可以召唤实物？仅仅通过几个简单的印便能形成如此神奇的效果？
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灵气？
灵气的本质是什么？灵气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超凡力量（忍者武士）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没有忍者的世界是否能够完美运行？
为什么他可以修炼？
为什么宇智波的瞳术如此神奇？
……
大蛇丸的思绪正在进行大爆发！以前从来没有去思考的问题全部浮现出水面。
他感觉他思考的更加本质了，但疑问也更多了。
“这就是科学的思考和探索方法啊！”
科学便是问为什么和追根溯源，方法论决定认知上限。
米霍克也在不断思考和实验。
他抓来一只小兔子，按照通灵术打上印记，然后释放了这只兔子。
小兔子欣喜若狂，飞快逃离，跑进草丛。
米霍克的见闻色霸气死死注视着兔子，接着，他使用了通灵术。
通灵术有两种，一种是强制召唤，一种是契约召唤。
契约召唤需要另一方同意才能召唤，而强制召唤不需要考虑对方的意见。
砰！
术发动的一瞬间，已经跑出去几米距离的小白兔再一次回到了米霍克身边。
小白兔大惊，再一次逃跑。
没过多久，米霍克再一次召唤，再一次逃跑，召唤……
经过数十次的实验后，小白兔无奈的躺在地上，不动了，也不跑了。
米霍克皱眉，他已经有点头绪了，怎么就不动了呢？
一脚把小白兔踹到空中，嘤嘤嘤，嘤嘤嘤，小白兔发出抗议的示威。
米霍克好像没有听见一样，见闻色霸气锁定周围的一切。
随着术的发动，在小白兔周围的空间好像有了新的变化。
米霍克敏锐的发现，小白兔前后的空间似乎发生了交换。
不对，应该是虚空发生了交换，虚空与现实不同，在那里的规则与现实完全不一样。
虚空的交换使得召唤成功了！
“那么飞雷神也是虚空交换？”
米霍克这样想到，飞雷神是逆通灵，提前预设好的术式召唤人进行瞬移。
其本质应该是术式所在的虚空与人所在的虚空发生了交换。
“那为什么忍术可以引动虚空交换呢？”
老的问题解决了，又诞生了无数新的问题。
凭什么虚空要听忍术的，说交换就交换？
凭什么查克拉可以转换为水、火、土、雷、木头等等？
凭什么宇智波觉醒万花筒就能拥有神秘瞳术呢？
未知的问题更多了。
米霍克摇了摇头，这些暂时想不通，以后再慢慢想吧，现在重要的是学飞雷神。
通过带土的眼睛和这几次通灵术实验，他已经充分感知到了空间。
通灵术及其衍生术是没有任何危险的。
至于带土的眼睛为什么能构建虚空通道和神威空间这个问题暂时没法研究。
米霍克预料，这可能需要进化一双三勾玉才能搞清楚。
不过三勾玉似乎可能不太够啊！
难道要去挖宇智波的眼珠子？
米霍克暂时否定了这个想法，虽然他不算什么好人，但也不是十恶不赦恶魔，一言不合就要挖别人的眼珠子。
带土:啊对对对……
“对了！”
米霍克突然想到什么，再一次催动手里的万花筒，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钥匙打开了虚空，构建了一个虚空通道，然后他就进入了神威空间。
斑应该留了一些遗产给带土，这些的好东西应该都放入了神威空间，对于带土来说最安全的地方肯定是自己的瞳术空间。
米霍克展开见闻色霸气，一寸一寸的寻找，终于，在某个地方，发现了数个卷轴。
米霍克有些欣喜，连忙打开卷轴，其中一个是一柄团扇，据说是由神树叶子做成的，刚好可以拿来炼器。
还有一柄镰刀，也可以拿来炼器，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老斑子的眼光肯定不差。
当初在终结之谷和千手柱间干架拿的应该就是这两样东西。
对了，还有金角和银角手中的武器，到时候找来一同炼了。
不知道十尾躯干能不能拿来炼器呢？
米霍克突发奇想。
继续开老斑子的遗产，不对，现在是带土的遗产。
除了这些，剩下的就是一些三勾玉写轮眼了，足足有八对三勾玉。
这也不奇怪，斑活了那么久，不可能没有收集一点写轮眼。
宇智波在战场上失踪被挖双眼，就算想要调查，也没有办法。
把这些东西通通收入苦海存着，米霍克美滋滋的离开了。
大丰收，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当强盗。
米霍克心情大好，又抓了无数小白兔，再一次神力化锅，美滋滋的吃了一顿，再一次踏上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