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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好像有那个大病

  “我想……”
  “我回去了,你别跟来。”鱼闰惜说着开始整理桌面上的书本。
  “别……”沈觊薄唇微扯,握着鱼闰惜的手用力一拉,她猝不及防地扑进了他温热地怀抱,鱼闰惜不禁颤栗,从沈觊身上弹射起身。
  “胆子这么小?碰一下你都害怕?”
  他将她拽回,大手不老实地攀上她的腰肢,将她按入了怀中。
  “别闹了,莫名其妙的,好像有那个大病。”
  沈觊却不怒,他笑着拉起鱼闰惜的手贴近胸膛。
  “我确实有病,你摸摸,我的心跳的好快,是不是要死了。”
  鱼闰惜应激抽回手,她眉头微微蹙起,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打量着身前的男人。
  这还是之前那个傻大壮?莫不是又吃错什么药了吧?
  “想什么呢?”
  沈觊俊眉轻挑,他轻抬起鱼闰惜的下巴,越凑越近。
  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鱼闰惜在后院试验自己的钻研成果,她手上的连弩,是她耗费了多个日夜精心设计出来的。
  怕引人怀疑,鱼闰惜特意找了多个工匠分别制作零件部件,然后自己再将它们一一组装。
  这把弩并没有达到鱼闰惜预期的效果,它有很多缺点,一点也不轻便,好在还能正常使用,她打算之后再逐步改进和完善。
  “小姐。”
  听到声音,鱼闰惜循声望去,只见常夕手端着茶水朝她的方向走来。
  “小姐,还在忙呢,看您研究半天了,快喝点水吧。”常夕边说着边为鱼闰惜斟了杯茶。
  自那日从茶馆回来后,常夕便不再过问她家小姐鱼闰惜的事,只是照着鱼闰惜的吩咐去做,她知道,她家小姐做任何事,都有她自己的道理。
  “放那儿吧,待凉些我再喝。”
  “那奴婢就不打扰小姐了。”
  “等等。”
  鱼闰惜叫住了常夕,她放下手中的弩箭,走到常夕面前。
  常夕顿了顿,止住了收拾茶具的动作,她疑惑地看着鱼闰惜。
  “怎么了?小姐,可是有其他事情要吩咐?”
  鱼闰惜摇摇头,她拉着常夕,在一旁的红木雕花长凳坐下。
  “这几天一直忙,还没问你,这不是快要到你离府的日子了吗,不知温彦亭那边准备的如何了?”
  鱼闰惜除了给常夕备了丰厚的嫁妆,还把之前新开的一间铺子送给了常夕,她为她安排好了出府的一切事宜,现在只待温彦亭那边了。
  常夕明眸含泪,说到这个,她总是不自觉的想到分离,原本她与温彦亭的事应当是要过些时日再议的。
  那天,她知道了鱼闰惜与沈执的事之后,主动去找了温彦亭,在出嫁事宜方面,她接受鱼闰惜的一切安排。
  而这么做的目的,只是想早些离开王府,她知道,自己离开鱼闰惜,才是对她好,她不想成为她们家小姐的累赘。
  “小姐,您对我这么好,奴婢已经很满足了,只是以后不能经常见到小姐了,奴婢……”说到这里,常夕已经泣不成声。
  鱼闰惜轻拍了拍常夕的手,安慰道:“你不必担心,我们以后还是可以见面的,我特意给你备了飞奴,以后我们可以通过它联系。”
  “小姐……真的吗?”听言,常夕面上表情肉眼可见的好了许多。
  “当然,以后我们不再是主仆,我们会是姐妹、是朋友、也会是亲人。”
  “小姐,您对奴婢的恩情,奴婢无以回报,奴婢不言下辈子,日后若有用奴婢之处,奴婢定当万死不辞。”常夕声音颤抖着说道。
  “好了好了,你少说这些了,再这样我可就不理你了。”
  “好,奴婢不说了,小姐不要不理奴婢。”
  夜晚,轻纱绫罗暖帐内,两道身影交缠重叠,娇促地喘息和那因情欲发出的声响不绝于耳,漆金雕荷大床晃动得厉害,咯吱咯吱的响声自帐内传出,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此刻,鱼闰惜香汗淋漓,身上黏腻湿热不堪,她被沈觊弄得浑身无力,却依旧不忘了推搡着身上的他,试图让他停下。
  “好了,别……你别……”
  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沈觊只当鱼闰惜在矫情,毕竟往日的她,可没少这般。
  他抓过她的手与自己十指相扣,不允许她再有所反抗,浑浊的热息萦绕而来,将她团团包围住。
  她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俨然成了他的掌心之物,眼眸的泪水在打转,身上的男人以为她同往常那般,是受不住他的强势掠夺,沈觊只是放轻了动作,并未过多在意其他。
  鱼闰惜终究未能阻止身上的男人,她倏然哭出了声,沈觊终于发现了异常。
  “闰惜,你怎么了。”
  鱼闰惜没有说话,面上表情十分黯然,她止不住地流泪。
  沈觊将鱼闰惜揽过,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闰惜你别哭了,是不是弄疼你了,我下次温柔一点好不好。”
  自从上次常夕出事之后,鱼闰惜就不敢再让常夕出去了,常夕上次给的药她已用完。
  沈觊那般频繁与她亲近,拦都拦不住,她知道,若她不做些什么,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怀上他的孩子,如今的她,哪还有什么心思精力生小孩。
  鱼闰惜近来的表现,让沈觊感到奇怪,虽然她本就不怎么喜欢与他亲近,可他诱哄或者态度强硬些,她也会妥协。
  近来,他与她亲近,她总是找寻借口躲避,或者到关键时刻,就不让他再有所动作,他倍感疑惑。
  鱼闰惜感到非常委屈,不论是情感方面还是现实生活,她愈发身不由己了。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维持多久,是不是真的只有她妥协,接受命运的安排,逼自己想开些,才能好过?
  “闰惜,你怎么了,你别不理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鱼闰惜依旧没有回答沈觊,沈觊心疼得紧,他不知道鱼闰惜为何会突然这样,明明方才还好好的。
  “不想要,我就不碰你了好不好,你别难过了。”
  …………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别生我气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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