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给老柱子做媒
吴妈看着眼前的房子都有点羡慕阿q了。
“谁都瞧不上的阿桂，居然能买得起这么好的房子，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谁说不是呢。阿桂接下来怕是要娶媳妇啦。”
邹七嫂笑道，
“阿桂以前一直对你有意思，要不要我找个媒婆来说道说道，你也守了这么多年啦。”
“乱嚼舌根。”
吴妈给了邹七嫂一个白眼。
老柱子抽着旱烟来到了后厨。
眼神一直停留在邹七嫂身上。
“柱子叔，你现在享福了。”
邹七嫂本来就是喜欢拍马屁的性格，
此时见了老柱子也忍不住奉承两句。
“哎，这屋里也没个女人，就我们两个光棍。没有烟火气啊。”
老柱子抽了一口烟叹息。
“那我明天叫个媒婆来，给阿桂娶门媳妇。也有个人给你们做饭，你说是不是柱子叔？”
邹七嫂说完还看了一眼吴妈。
吴妈埋下了头，继续处理手上的菜。
前院的赵长鹏已经喝得满面红光。
众人一顿吹捧。
“阿桂，你现在厉害啦，未庄大财主啊。哈哈。”
小d也赶紧敬了赵长鹏一杯酒：“阿桂哥，你做什么发财了啊，带带我呗。”
“好说，小d，以后你就跟我混吧。”赵长鹏说道，“我这院子也不小，正好缺个长工。以后你别干短工了，就给我舂米，看个家，护个院吧。”
“好啊，阿桂哥。来，阿桂哥，我再敬你一杯，说话要算数啊。”
“不光要算数，还要给你高工钱。一个月一块大洋怎么样？”
其他几人互相看了一眼，
只道是阿桂穷人窄富，
喝了几斤猫尿认不清自己的地位了。
赵太爷家的长工，
女的一个月300文，
男的一个月都只能领到500文工钱。
众人摇头，
这阿q衰败是迟早的事。
小d赶忙摇手道：“阿桂叔莫拿我开玩笑，你要诚心要我，一个月给我开400文工钱，小d就听你使唤了。”
“好，400文就400文。”
赵长鹏哈哈一笑，又收一枚小弟。
七斤几人心里确实不太舒服，
从前一起喝酒，
拿来揶揄的对象，
摇身一变，成了财主，还请了长工。
散席后，众人纷纷离去，
临走时还讨论着阿桂请长工的事。
“小d最多干半年，阿桂就拿不出钱来。”
“他不过做了几场法事，哪来这么多钱，赚了几个钱不知道轻重，真把自己当财主了，还请长工。”
只有小d还待在院子里，
将赵长鹏扶进屋内说道：“阿桂哥，你说话算数啊，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长工了。”
赵长鹏喝了一口茶醒了醒酒，笑道：“小d，我能不能信任你？”
“阿桂哥，我是最崇拜你的。”
“好，以后你也不用干活了，你就出去给我打听，哪些人受了地主的欺负，要卖儿卖女的，卖田卖地的，你都请到我这里来，年纪不要超过三十岁的。”
“阿桂叔，你要打听这些干嘛？”
“我自有用处，你按照我说的办就好，不要走漏风声。”
“如果出了事，你也就别做我的长工了。”
“阿桂哥，你千万别赶我走，我都听你的。”
“你随便找间厢房睡下吧。”赵长鹏说道，“明天你就把生活用品搬进来，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
“阿桂哥，我睡柴房就可以。”
“你我是兄弟，不是东家和下人。让你睡厢房就睡厢房。”
小d感动得两行热泪流了下来。
“这是你的工钱，提前预支给你。”
说完赵长鹏拍了400文铜钱在小d手上。
“谢谢阿桂哥。”
小d也不是真贪慕这400文，只是怕赵长鹏说的是酒话。
这下收了钱，心里踏实了。
明天就正式搬进赵长鹏的院子里做长工。
第二天一早，
邹七嫂将媒婆送到赵长鹏的宅子前说道：
“刘阿婆，你进去谈吧，我就不掺和了。”
刘阿婆一进门就啧啧赞叹。
“啧，啧，阿桂啊，你现在好阔气啊，这么大的院子，还有河埠头。以后开个店，送个货都方便啊。”
“刘阿婆，这么早来给谁说媒啊。”
赵长鹏坐在客厅的中堂前，
颇有几分老爷的味道。
小d遂上前给刘阿婆递上了茶水。
“当然是给你做媒啊，阿桂，你如今可是未庄的风云人物哦，又是买房，又是请长工。”
“那刘阿婆说说是哪家的闺女看上我了？”
刘阿婆一阵脸红。
心道你也不过刚发点小财，买了间房，就想娶黄花闺女。我呸。
“呵呵，黄花闺女倒没有，不过倒有个知冷知热暖被窝的。”
“哦？”赵长鹏想了想，问道，“谁啊？”
“吴妈怎么样？她男人死了很多年啦。一直安分守己，我看也怪可怜的。如今你阿桂也发了财。在赵家做短工的时候，你们也熟悉，我嘛……纯粹就是好心肠，想撮合撮合你们。”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吴妈的意思？”
在原片里，阿q不过说了句想和吴妈睡觉，
就被全庄的人喊作流氓，
老妇小媳妇见着他就躲。
如今发财了，倒是主动送上门了。
“当然是我的意思……”
赵长鹏一摆手，阻止刘阿婆继续说下去。
“今天你就当没来过我这里，免得吴妈尴尬，我也尴尬，但是我这里确实有一桩媒。”
赵长鹏说完拿出500文拍在桌上说，“这是定金，事成之后，我给你两块大洋。”
刘阿婆眼睛都亮了，连忙将钱扫进口袋。
“你看中了哪家姑娘？”
“不是我，我想给柱子叔娶门亲事。”
“老柱子？”刘阿婆差点破口而去。
老柱子多大年纪了，你还花这么多媒钱给他娶媳妇，钱烧得慌啊。
“对，柱子叔孤身多年，一直拿我当儿子看待。我马上也要去县城做生意了，走之前我想给老柱子讨个暖脚的人。”
说完赵长鹏又拍了20块大洋在桌上说。
“这是聘礼。”
刘阿婆眼珠都快瞪出来了。
“你看我可以吗？我老汉去年才死的。”
赵长鹏刚到嘴里一口茶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