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棍子被堵了

  曹坤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恨不得马上派人去绍兴将杨安大卸八块。
  当着记者的面杀我侄子,还要泼脏水。
  还有没有将我这个北洋第三镇统制放在眼里?
  就连特么的载沣都不敢随便杀我的人?
  你一个小小的少校,敢杀我侄子?
  真当我是曹三傻子?我特么现在就去灭你全族。
  曹坤一转身,发现自己一家老小还在被监控中。
  特么的,怎么在绍兴出那么多事?
  是不是满清大臣在搞什么花样?
  曹坤怒道:“给我查,查出杨安的家人,八代之内,全给老子杀了。”
  查来查去,只查到杨安有一个师弟叫武于燕。
  这家伙早就不跟杨安来往了。
  1911年9月1号。
  还有一件小事,
  杨安这天结婚了。
  在东星总部举行,没有大张旗鼓,绍兴县的乡绅甚至都不知道杨安到底在不在绍兴?
  这一天,猴三和疯刀完成了任务也赶回了绍兴县喝杨安的喜酒。
  青石谷和碎石岭的情况一片大好,兄弟们众志成城,要干一番大事。
  现在就等老板一声命令。
  杨安一时间成了全国大英雄。
  特别是之前被曹少正欺压过的百姓,杀害过的家人拍手叫好。
  四川独立对老百姓而言并不感兴趣。
  各大茶楼酒馆都在传颂杨少安杀曹少正的段子。
  编得有模有样,大快人心。
  话说那一日,曹英之子曹少正率领1000茶壶军大摇大摆的攻进绍兴县城。
  忽见街上一妇人。
  这妇人也有二十五六岁年纪,生得面若桃花,眉弯新月,乌云巧挽,蝉鬓轻笼。
  身穿一领大红色绢衫,腰系一条淡绿色丝带,下穿一条翠蓝色裙子,脚蹬一双绣花鞋。
  她虽是家常装扮,但也十分艳丽动人。
  她的头发乌黑亮丽,像乌云一样柔软,眼睛明亮如星辰,眉毛弯弯如新月,皮肤白皙如雪,嘴唇红润如樱桃,牙齿洁白整齐。
  她的身材苗条而高挑,腰肢纤细,走起路来轻盈如风,姿态优雅动人。
  她的脸上总是带着一丝迷人的微笑,让人不由得心动。
  底下的观众闹道:“你特么这不是说《金瓶梅》吗?”
  “对啊,咋还扯到潘金莲啦?”
  “不好意思,说串了,说串了。”说书先生说道,“但那曹英之子比起西门庆只怕还要霸道三分。”
  “妇人不从,曹少帅当场脱下裤子硬要猥亵。”
  “只见那手下护卫一声令喝,少帅休要如此?此人正是大英雄杨安是也。”
  “杨安是何等人?杨安从小父母双亡,被镖局师父收养,从小习武,一身正气。后镖局上下百十号人口皆被惨遭军阀所害,杨安忍辱负重,誓要为师父和镖局报仇,便从了茶壶军。”
  “杨安自是见不得如此恶劣行径……”
  说书人说了一堆各种反转的桥段,跟亲身经历过一样。
  茶馆里的发着热烈的掌声。
  其中就有一人,这人正是杨安的师弟武于燕。
  “师兄居然回头是岸了,难道师兄之前是为了报仇在潜伏在茶壶军中。”
  “不行,师兄现在是最危险的时刻,北洋军一定会千方百计杀他。”
  “我要去保护他。”
  武于燕戴着斗笠,就要往绍兴出发。
  各地革命党人也在联系杨安,这么一个好苗子啊,不畏强权,正是我们需要的人。
  北洋,杨安是回不去了。
  接下来杨安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虽然四川在闹独立,满清大臣们看到这条新闻后,还是乐呵了好一阵子。
  杀得好,杀得好,北洋军自己内讧,这是满清大臣最乐意看到的。
  曹三傻成了朝廷的大笑话。连一个手下都管不住,这是有多不得人心?
  特别是载沣,立马要给杨安加官进爵,接替曹坤的位置。
  世间还有这么不怕死的人?
  这不是就是我要的人吗?
  除了我,天下还有谁能护他?
  杨安将是曹坤的死对头,培养一个杨安对付曹坤,削弱袁世凯的力量。
  载沣紧急致电了浙江总督乌尔逊,务必带回杨安,我保他无事。
  而杨安此时正在洞房,不管怎么样,先给自己留个后,今后的日子说不准,现在是北洋军的头号大敌,曹英不会饶了他,曹坤肯定要他死。
  重任在身,杨安折腾了一夜。
  小娇妻直呼兵哥哥内行。
  第二天一大早,杨安还在被窝里,就被叫了起来,出大事了,要出征。
  杨安:不是,我还在兴头上了呢。怎么就出兵了?你们不带这么玩的。
  棍子发来求救电报,自己在浙江和福建、江西的交汇处被两省联合的新军给围了,有2000多人。
  对于2000多人,棍子倒是不怕,关键是得到消息吴佩付正在往这边赶。
  如果被吴佩付的六个营给堵上了,自己怕是小命呜呼了。
  杨安在路上结识了一个好朋友,叫陈窘名,是革命党人。
  发来电报问老板怎么处理,要不要带着一起跑路?
  陈窘名带着200敢死队一路从广州找到福建,终于在三省交汇处找到了棍子的军队。
  棍子当时正被福建新军和江西新军围着打,打得有来有回,丝毫不弱。
  由于害怕被吴佩付围堵,棍子一路打一路跑,始终尾大不掉。
  陈窘名带着200人从江西新军的后背突袭,才给棍子杀出一条血路。
  棍子跑了二里地,感觉自己不仗义,又调转枪头把陈窘名给救了出来。
  陈窘名邀请棍子一起去广州,到了那里肯定安全。
  棍子说我要回绍兴,我家在那里。
  陈窘名说我知道,白举人的儿子嘛,但是你全家都死了,哪里还有家?
  棍子一脸黑线。
  陈窘名说我们调查过了,真不是我们革命党杀你全家的,我们没有这个作风。
  这种没有纪律动不动杀人全家的做派一看就是土匪往我们革命党人身上泼脏水。
  棍子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
  棍子心说:大哥,要不我们还是分道扬镳吧?
  棍子说大哥,要不你还是回广州吧,我肯定是要回老家的。
  陈窘名突然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说道:“我懂。都懂。死也要死在故乡嘛。兄弟,啥也不说了,我佩服你的为人,上刀山下火海,老哥跟你一起闯了,你说去哪就去哪?“
  棍子心道:大哥,你咋那么会扩写呢,你们文化人就是不一样,给你一句话,你能总结出七八句。我啥时候说过要死在绍兴了?谁去绍兴谁死还差不多。
  棍子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带这个革命党回绍兴?
  这个人可不是夏仕成,一看就是有背景,有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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