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往事不堪回首
平日里，鸿翼仙尊很少动用身边的四位护法，但一旦响铃响起，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在第一时间赶到。这四位护法分别名为司春、司夏、司秋和司冬，他们住在距离鸿翼仅有三百米远的地方。
随着小桃听到四位护法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多年前在玉虚宫命簿司时被鸿翼的四大护法围剿的场景。那时，她不仅亲眼目睹了他们高超的武功，甚至还感受到了他们那近乎八品阶的强大灵力。
四位护法行动迅速，办事利落，对待所谓的“叛徒”更是毫不留情，手段极其残忍。当小桃被他们包围时，他们将她的手脚钉上钉子，逼迫她承认自己是玉虚宫的叛徒。然而，小桃始终坚守自己的信念，坚决否认。于是，他们便在小桃的脖颈处用烧红的陨铁烙下深深的烙印。
就在这时，小桃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段无比痛苦的回忆，她的头痛欲裂，仿佛要炸裂一般。小桃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淋漓，双手抱头，身体蜷缩成一团。她知道这是因为这种记忆涌现导致的反噬，小桃赶紧从怀中掏出一颗九品仙丹，赶紧服下。
另一边，鸿钧和鸿翼还在激烈地厮杀着。只见鸿钧吃下那颗九品仙丹后，他的灵力瞬间恢复到巅峰状态，甚至比之前还要强大几分。鸿翼瞪大双眼，眼中充满了惊愕和嫉妒，他恶狠狠地骂道：“我辛辛苦苦收集了仙界最好的三十六种珍贵中药材，精心炼制而成的丹药，竟然被你吃了，真是可恶至极！我一定要杀了你，将你扔进炉鼎里熬制成丹药，让你尝尝被人吞噬的滋味！”
鸿钧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不怒反笑道：“哦？是吗？那我可得好好谢谢你的丹药呢。不过可惜啊，你虽然用卑鄙的手段将我迷晕，吸附走了我一半的灵力，但老天爷还是很公平的，它以另一种方式将我的灵力还给了我。现在，你还有什么本事能阻止我吗？”说完，鸿钧猛地向前一挥剑，一道凌厉的剑气直奔鸿翼而去。
鸿翼见状，急忙侧身躲避。与此同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鸿钧心中一紧，他意识到情况不妙，必须尽快想办法脱身。于是，他转头看向小桃，大声喊道：“小桃，快走！这里有我顶着，你先离开！”说罢，他再次挥剑朝鸿翼发起攻击，试图拖住对方。
小桃回答着：“不，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一起回去，我不能不管你。”
小桃知道这四位护法的手段，今天自己与师父要是落在他们的手里，那前生惨烈的往事会重演。小桃想至此，用剑呲地一声挑破自己的手腕，鲜血一滴滴往下，小桃大吼一声，师父上来，小桃以惊人的速度把鸿钧一手捉住。随着一道红光闪现，一只火凤凰嘶鸣着、背上背着鸿钧老祖，从鸿翼的头顶一闪而过，四位护法已经到了门口，眼睁睁火凤凰带着鸿钧老祖飞走了。他们还没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就被气急败坏的鸿筠拳打脚踢。四位护法只能任由鸿翼踢打着。鸿翼打累了，
四位护法从地上爬起，爬到鸿翼身边立马磕头认罪，齐声喊着：“仙尊大人，我们护驾来迟，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鸿翼狼一样的眼睛发出凶恶的光芒：“你们……你们可以滚出玉虚宫了！”
四位护法颤抖着，鸿翼不杀他们，已经是最大的宽容。四位护法赶紧退下了。
鸿翼又叫了声：“回来！”
四位护法震住，看着鸿翼。鸿翼怒斥：“你们还不快去追！”
四位护法为难道：“仙尊，刚才飞出去的可是火凤凰，它飞行速度如闪电，我们根本追不上啊。”
鸿翼气恼地吼了声：“那就滚开！”
四位护法赶紧溜开，生怕再迟走一步，有可能就会性格怪异的仙尊鸿翼杀掉泄愤。
鸿翼看着四位护法下去了后，奔至锦盒处，果真那颗炼制了三年才成的仙丹就这样便已了鸿钧，自己布置的这么好的机关也被小桃破了。鸿想起小桃的血，“看来她真是凤凰一族的后人，她与他的家人都必须得死。鸿翼的手紧紧握着剑，筋骨分明的的、手青筋暴露，他的双眸发出吃人的冷光……
正待鸿翼要回房时，玉虚宫的众弟子才蜂拥而来。梭罗带头问：“刚才响铃响起，仙尊，发生了什么事？”
鸿翼看这些人这时才来，气不打一处来，他用掌风把梭罗击飞出去好运，梭罗身子重重地撞在一根柱子上，肋骨当场就断了两根。梭罗想爬都没爬起来。
元洲跑过去，把梭罗扶起来。梭罗看着鸿翼敢怒不敢言。元洲轻声跟梭罗说着：“你别顶嘴，忍着。”
鸿翼眸光凌厉地看着这些惊讶的弟子，怒不可遏地骂着：“刚才叛徒小桃与鸿钧老祖来偷袭我，然，铃声响了那么久，你们都没第一时间到来，直到小桃被我打跑了，你们才来。如果你们都在，那小桃与鸿钧能逃掉吗，你们可知错！”
众弟子惶恐回答：“仙尊，弟子们罪该万死，甘愿受罚！”
鸿翼的脸色越发阴沉，声音也越发低沉，带着一股寒意，让周围的弟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哼！你们一个个都是饭桶！关键时刻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及时出现！你们这一群废物！”鸿翼的语气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众弟子纷纷低下头，脸上露出愧疚之色。他们知道自己的失职给鸿翼带来了巨大的危险，如果不是鸿翼实力高强，恐怕早已遭遇不测。
梭罗强忍着疼痛，艰难地开口道：“仙尊，请息怒。我们会加强戒备，以后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请您原谅我们吧！”
鸿翼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这次暂且饶过你们，但下一次若再犯，定不轻饶！”说完，他目光凌厉瞪着她们，众弟子一脸惊恐地站在原地。
鸿翼又加了一句：“这一天天的，犯了错说该死有用吗？现在是夜间，你们都给我滚回去吧！下次铃声响起，迟到半分钟者，自废武功，滚出玉虚宫！”
众弟子入连忙惶恐应道：“诺，弟子们明白！”
梭罗对鸿翼仙尊很是伤心与失望，他暗暗道：“鸿翼仙尊，你把我们当作棋子也没关系，但是至少也得给一些关怀吧，我们平时为你鞍前马后，我们大家为你参战受伤，而你撇下我们只管逃命，这本不是君子所为。”
鸿翼看着弟子们回去，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响铃都起鸣了，为何风惊落却迟迟未出现？他心头一紧，暗道一声不好，立刻朝着云海楼的偏殿狂奔而去。
当他抵达风惊落的房间时，发现门紧紧关闭着。他从窗户往里望去，只见风惊落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睡得正香。鸿翼心中焦急万分，但又担心贸然闯入会吓到她。犹豫片刻后，他决定先轻轻敲敲门。然而，敲门声并未引起风惊落的注意，房间内依旧一片寂静。
鸿翼心急如焚，再也顾不得其他，一脚踹开房门。这突如其来的巨响，终于让风惊落惊醒过来。她猛地坐起身来，睡眼惺忪地环顾四周，借着房间和走廊里昏暗的桐油灯，她看清了站在门口满脸忧虑的鸿翼。
此刻，风惊落仅穿着肚兜，她急忙用被子将自己遮盖住一些，同时面露怒色，质问道：“师父，现在似乎还不到寅时吧！您突然闯进我的房间，到底有何意图？”
鸿翼听到风惊落的质问，心中一阵气恼，不禁大声呵斥道：“风惊落，你可知晓？刚才为师性命垂危，已经按下了响铃，可你为何没有任何反应？你平常并非如此贪睡之人啊！”
鸿翼仔细闻了闻房间里隐隐约约的一种香气，惊愕地说着：“风惊落，你房间里被人投放了迷香了，赶快起来到外面透透风，不然会对你灵力修为有影响的。”
风惊落听后连忙起身，虽然她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但还是相信鸿翼的判断。她赶紧穿上衣服起床，鸿翼则慌忙把门窗都打开。两人一同走出房间，来到了房外的阳台上。鸿翼皱着眉头对风惊落说：“惊落，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原本为师研制了三年才成功的那颗九品丹药，居然被鸿钧偷吃了。”风惊落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这么极品的丹药，你一定是放在密室里的吧？在密室里，怎么可能被鸿钧老祖偷吃了呢？他不是被你关押起来了吗？”鸿翼懊恼地回答道：“是啊，我把他关在密室里了啊！”
风惊落冷笑一声，嘴角挂着一抹讽刺的笑容说道：“我听你说过，他的一半灵力已经被你吸附过来了，而且他还被你用符咒锁住了，他根本没有能力去偷吃你的灵丹，他没有这个本事！”鸿翼看到风惊落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以为自己舍不得那颗灵丹，故意找借口推脱责任，于是他急忙解释道：“是这样的，大约在亥时一刻的时候，小桃来到了云海楼。不知道是小桃发现了秘格里的仙丹，还是鸿钧发现了灵丹。总之，鸿钧偷吃了仙丹，他的身体恢复到了原来的年轻状态。而且我不知道小桃是如何解开我的符咒锁的……”
风惊落听到这里，突然恍然大悟，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小桃就是我的天敌，我的克星！只要有她在，我就无法安宁地生活下去。师父，我们必须想办法尽快除掉她。”
鸿翼安慰道：“惊落，你放心吧，师父一定会帮助你灭掉她们全家。”
风惊落冷眼看了一眼鸿翼：“师父，不是帮我，而是帮我们，你嫁祸鸿钧的事，还有以前嫁祸小桃的事，是都不能泄露的秘密，因此别说只是帮我。”
鸿翼的声音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突然，她开口问道：“惊落，你还记得当年为何要给小桃的三个孩子接生吗？那时，只要让她们母子四人死去，便不会有如今这么多的麻烦事。”
风惊落听后，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恢复了平静。她缓缓说道：“当时，我有自己的计划。我只是想给她们留下一个好印象，希望能让那三个孩子认我作母亲。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带着这三个孩子去寻找东方朔。到时候，他看在孩子们的份上，必定会与我成婚。”
鸿翼闻言，气得满脸通红，双眼圆睁，怒火中烧。他猛地抬手狠狠地扇了风惊落一巴掌，怒吼道：“你竟然还想着去纠缠东方朔！难道你还没认清现实吗？他心中根本没有你！你为何还执迷不悟！”
风惊落捂着被打的脸颊，眼中满是泪水，嘴角却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她冷冷地看着鸿翼，语气尖锐地反问道：“那你呢？你现在可曾清醒过来？若你一直都是清醒的，又怎会有我？又怎能亲手杀死我的娘亲？”
鸿翼愣住了，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无力地回答道：“我并没有杀害你的娘亲，是她选择了自尽……”
风惊落用力地摇着头，情绪激动地反驳道：“不！我不信！我绝不会相信你的话！”她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和怨恨。
风惊落的话勾起了鸿翼的回忆，让他想起了当年的往事。那时，三十六天宫正在重新选举新的掌门人，鸿翼也在候选人之列。玉虚宫虽然严禁弟子们谈婚论嫁，但实际上只对那些掌权者有严格限制，如掌门人、副掌门人、护法和各宫的管事等。而当时风惊落的母亲只是一名普通的仙女，名为云熙，她面容姣好，尤其擅长乐理，精通音符，玉虚宫的许多歌曲都出自她之手。因此，鸿翼非常关注她，经常邀请她一同品茶闲聊。随着时间的推移，云熙逐渐爱上了鸿翼，总是寻找各种理由与他相聚。终于，在一个傍晚，鸿翼趁着微醺之际，将云熙占有了。就在精选掌门人即将到来的关键时刻，云熙向鸿翼坦白自己已经怀有身孕七月有余。鸿翼大吃一惊，毫不犹豫地逼迫云熙打掉这个孩子。
云熙却说道：“都七个月了，做不掉了！”鸿翼焦急地哄着她：“如果你把孩子生下来，那我就当不了掌门人了，不仅如此，我还会被赶出玉虚宫，到时候会身败名裂啊！”
云熙的眼神变得冰冷而坚决，她的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我可以悄然离开玉虚宫，等我生下孩子后再回来。等孩子长大了，我再带着他回到玉虚宫。到那时，我们可以说这个孩子是捡来的，这样就不会影响你的竞选。我保证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鸿翼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失望与决绝，他的脸色涨得通红，嘶声道：“云熙，我求求你了，听我说，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云熙冷漠地看着他，然后转身离开了。她的步伐坚定有力，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阻挡她。鸿翼伸出手想要抓住她，但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他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矛盾：
“云熙，云熙……”
然而，云熙并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黑暗之中。鸿翼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逐渐消失不见。他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情，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鸿翼为了阻止云熙生下孩子，派遣了他的护法司春和司夏暗中寻找云熙。经过半个月的努力，他们终于发现云熙躲藏在一个猎户家中安胎。鸿翼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飞奔而来，并将云熙带回了云海楼。回到房间里，鸿翼愤怒地将云熙狠狠地摔在了床上，然后开始亲自调配药物，企图强迫她堕胎。由于鸿翼的力量过大以及过度的愤怒，这一摔导致云熙的下身开始流血。
云熙惊恐万分，大声呼救，但她的嘴巴却被鸿翼捂住了。不久之后，鸿翼让人送来了一碗滑胎药，但云熙挣扎着打翻了药碗。鸿翼顿时勃然大怒，给了云熙几个耳光。在极度的紧张和恐惧之中，云熙竟然意外地分娩出了孩子。鸿翼原本打算将孩子掐死，但云熙苦苦哀求道：“只要你不伤害孩子，我愿意立刻死去，这样也不会对你的声誉造成任何影响。以后，如果孩子问起，你可以告诉孩子是在雪地里捡到的。我们给孩子取名叫风惊落吧。”
云熙说完，抽出鸿翼腰间的佩剑，抹了自己的脖子。顿时，云熙倒在血泊中，看着鸿翼手中的孩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鸿翼惊呆了，令人秘密处理了云熙的尸体，本来鸿翼还不想要这个孩子，但是这孩子用小小的手抓住了鸿翼的衣服，亮着明晃晃的眼睛看着鸿翼。鸿翼后来终于于心不忍，将这个孩子养了起来，这个孩子就是风惊落。鸿翼对外一直宣称，风惊落是鸿翼从雪地里捡来的一个女孩，又当徒弟又当养女一样养着。随着风惊落的长大，鸿翼感觉惊落冰雪聪明，做事风格十分像自己，于是暗地里越来越宠溺她。所以当风惊落怀疑鸿翼杀了惊落的母亲，鸿翼是无法替自己开罪的、如果当年不是鸿翼这样逼云熙，云熙绝不会死的。
风惊落看着鸿翼的表情，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知道，自己的母亲不是被鸿翼直接杀害，就是因为他而间接死去。无论如何，母亲的死都和鸿翼仙尊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对于风惊落来说，鸿翼既是她的父亲，也是她的仇人。面对这样复杂的情感纠葛，风惊落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鸿翼对于风惊落的态度和言辞感到无比头痛，但又无可奈何。毕竟，风惊落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不能对她过于严厉。沉默许久后，鸿翼轻轻拍了拍风惊落的肩膀，安慰道：“孩子，你放心吧。鸿钧老祖吞下的丹药，我一定会让他加倍奉还。至于昆仑王都之战，也算是给东方朔一个教训。”听到这话，风惊落不禁在心底冷笑。这次战斗明明是你们溃败而逃，她觉得这更像是给鸿翼敲响的警钟。不过，她并不敢把这些话说出口，以免引起更多麻烦。
风惊落不咸不淡地回应道：“谢谢师父关心，您快去休息吧，我还想再睡一会呢。”鸿翼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偏殿。看着鸿翼离去的背影，风惊落的眼神变得冰冷。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弄清楚母亲的死因。
不远处，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小桃化作火凤凰在夜间只是一闪而过，但是被偷了九品仙丹的鸿翼却发符文给四大护法，让他们给王母娘娘告密。鸿筠跟小桃穿越灵石镜来到石笙空间站时，鸿筠就非常不安地告诉小桃：“你化身火凤凰，就已经暴露了你是凤凰一族的唯一后人。”
小桃正想从师父嘴里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她着急问：“师父，我真的是凤凰一族的唯一后人。为什么凤凰一族会遭受全族被三十六天宫被歼灭的劫难。”
鸿钧张了张嘴，实在不想让小桃知道这么惨烈的痛，他只是道：“我前方百计想要你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哪怕就是做短暂的凡人，但只要平安幸福，师父就很安心，可老天似乎偏偏不放过你。让你一次次经受非人的磨难。”
小桃听到这话，心里一紧，连忙追问：“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请告诉我真相吧！”
鸿钧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当年，凤凰一族因为拥有强大的力量和独特的天赋，引起了其他势力的嫉妒和恐惧。他们担心凤凰一族会威胁到他们的地位，于是联合起来对凤凰一族发动了攻击。”
小桃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就因为这样，他们就要灭掉整个凤凰一族吗？”
鸿钧点点头，继续说：“不仅如此，他们还利用各种手段抹黑凤凰一族，将其描述成邪恶的存在。最终，三十六天宫出手，以正义之名，将凤凰一族彻底消灭。”
小桃愤怒不已，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这些人太可恶了！他们竟然因为嫉妒而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
鸿钧拍了拍小桃的肩膀，安慰道：“孩子，别难过。虽然凤凰一族遭受了巨大的灾难，但你作为凤凰一族的唯一后人，肩负着复兴族群的使命。但是现在不是时候，你懂吗？”
鸿钧还没有把凤凰一族被歼灭的真相说给小桃听，只是轻描淡写地提了几句。他希望小桃过平安幸福的日子。
小桃：“如果我确定自己就是凤凰一族唯一的血脉，那我肯定要为族人复仇的。”
鸿钧最担心的就是小桃复仇，他劝道：“小桃，这天上人间，如果冤冤相报何时了，总要平息心中怒火，放下一切，才能让自己活得轻松愉悦啊。否则，你如果报仇，那很多人会被你卷入又一场灾难的。”
小桃忽然想到了一点：“师父，如此看来，把我降落到人间，抹掉我所有记忆的人是师父你了。”
鸿钧摇头又点头，思绪飘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那时，凤凰一族早已经灭亡几百年，而在玉虚宫内，命簿司中的小桃得知了自己的身份，执意要为族人报仇。然而，鸿翼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说小桃是背叛，她被鸿翼身边的四大护法抓捕并受尽折磨。他们将小桃的手脚用钉子钉在了木板上，让她承受着无尽的痛苦。尽管如此，小桃仍然坚持自己的立场，不肯承认自己是玉虚宫的叛徒。最终，她流下了几滴凤凰泪，然后化作了泡沫消散在空中。
而鸿钧被众仙家集中的灵力符咒紧紧锁住，无法动弹。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桃遭受折磨，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这段回忆如同一把锋利的剑，深深地刺痛了鸿钧的心。
如今，当他再次面对小桃时，他深知她曾经经历过的痛苦和伤害。他不愿意看到那段残酷的历史重演，更不愿看到小桃再次陷入痛苦之中。因此，当时小桃被降落人间时，鸿钧决定抹去小桃的所有记忆，希望她能够重新开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