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龙时钧没想到父皇居然没有惩罚龙时玉,心里很是失望,“父皇,这件事情影响恶劣,如果就这样算了,只会助长他们气焰,那以后随便来一个青剑派或是大临国的人,都可以骑在我们头顶上拉屎拉尿……”
  “四皇弟,不可胡说!”太子连忙喝止了他,“父皇已经说过,此事虽然是岳浅浅有错在先,但他们也被楚飞雁打成重残,你还想怎么样?把他们都打死吗?
  你别忘了岳浅浅是成王的亲外孙女,还是青剑派的弟子,如果把事情做得太绝了,得罪了大临国与江湖第一大门派,你可想过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他也想让父皇惩罚龙时玉,把那些青剑派的人赶出龙沅国,但这样做后果不是他们能承担得起,何况父皇已经对这件事情做出决断,再说下去只能惹父皇不快!
  皇帝赞赏地看太子一眼,不愧是他亲自培养起来的儿子,“庆王,你们都太意气用事了,以后多跟太子学习,你们兄弟几个以后要同心协力,治理好先祖打下来的基业。”
  闻言,皇子皇女连忙拱手,“儿臣谨遵教诲,定不负父皇期望。”
  “嗯。”皇帝这才满意点头。
  “国师大人到!”
  古公公的声音从大殿外传进来。
  几个人都抬头,看向寝殿门口。
  除了太子,皇帝的这些儿女们都没有见过这个新任国师,心里都很好奇。
  一道白色身影缓步走进来,男人头戴白玉冠,青丝顺垂,容颜如画,目若朗星,清瘦的身姿挺拔,一袭月牙白锦袍整洁清雅,气质绝尘清冷。
  乍眼看到谪仙一般的人物,几个人都明显地愣一下,都被惊艳到了!
  特别是龙时玉,眼睛都看直了,整个心脏砰砰直跳。
  这世间居然有如此风姿绝世的男人!俊美得令人窒息,好像不是真人。
  那一日,听到男人的声音清雅很是好听,但见他帮楚飞雁说话,心里挺生气的,但也起了好奇心,这段时间一直在打听国师的事情。
  但有关于这个人的消息太少了,给人一种神秘感,这让她更加迫切想要见这个人。
  昨日又听说楚飞雁带着楚文昭去找宫北玄治伤去了,这让她更坐不住了。
  如果国师站到楚飞雁那一边,这对她以后争储很大的不利,她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微臣见过陛下!”宫北玄先给皇帝见礼。
  “国师不必多礼。”皇帝抬了抬手。
  宫北玄起身,想再给太子和几个王爷公主一一行礼,可那几个人已经先他见礼了,“见过国师大人!”
  这几个皇子公主虽然是天潢贵胄,身份尊贵,但面对国师,谁也不敢摆架子。
  “太子客气了。”
  宫北玄神色淡淡,走到龙床前,温声问道:“陛下,今日龙体感觉如何了?”
  “咳咳咳……”刚才还精神不错的皇帝忽然咳嗽起来,“这几日好像更不好咳咳…看来朕是时日无多了咳咳……”
  “父皇,这天气越发的冷了,您一定要保重龙体啊!”太子看着皇帝眼里满是担心。
  “是啊!父皇,您一定能尽快康复的。”景王也安慰他道。
  睿王,安王,龙时玉,庆王都围到床前,个个面露担忧。
  皇帝看着自己这几个儿女,他们眼里的情绪和面部细微的表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只有太子和庆王才是真正担心他的龙体。
  “你们都退下吧!”皇帝手摆了摆,让他们都退下去。
  “是!儿臣告退。”
  太子知道皇帝有话想要跟国师谈,便先退出去,其他的皇子公主跟着他后面出去。
  龙时玉走到寝殿门口,忍不住又回头看了宫北玄一眼,实在是这个男人长得太耀眼了!
  再过一个月,她就满二十一岁了,但到现在还没有议亲,就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这个宫北玄是第一个让她心动的男人。
  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宫北玄为皇帝把完脉,说道:“陛下不必太担心,您这是感染了风寒,臣再给您开副药方。”
  “有劳国师了!御医也说朕只是受了风寒,但喝下去的汤药就是不见效。”皇帝无奈道。
  宫北玄走到一个小桌前,提笔蘸墨写方子。
  方子写好,毕公公拿着亲自去煎药了,换古公公进来侍候。
  宫北玄从袖口里拿出一个银针包,用烈酒把银针浸泡一会,然后走回龙床前。
  古公公已经帮皇帝褪了衣衫,然后站到一边候着。
  宫北玄捻起一根银针,为皇帝做针灸。
  他的施针手法很快,不过片刻,皇帝的胸口已经插了几十根银针。
  约过两刻钟,他把银针都拔起来,用布仔细擦拭好,再放回银针包里。
  古公公把皇帝扶起来坐着,再帮他把衣衫重新穿好。
  “国师的医术果然高超,朕的胸闷感觉好多了。”皇帝感觉心口没那么沉闷了,人也精神不少。
  “陛下放心,您会好起来的。”宫北玄淡淡一笑。
  “国师大人,过来坐下吧!朕有些话想跟你谈一谈。”皇帝道。
  “陛下有话尽管吩咐。”宫北玄又坐回皇帝跟前的凳子上。
  皇帝看着他问道:“想来国师也有二十了吧?可有婚配了?”
  宫北玄微一怔,脑海里闪过楚飞雁那张明媚的小脸,“回陛下的话,微臣今日二十有一,尚未婚配。”
  “二十一了,也到婚配的年纪了!可有心仪的女子,不如朕给你指一门婚事,如何?”皇帝问道。
  宫北玄却摇了摇头,“多谢陛下的好意,微臣自小身中奇毒,身体孱弱,师父养了好多年的药蛊又被人偷去了,现在体内的毒已经深入骨髓,说不定哪一日毒发再也醒不过来了,岂不是要误了人家好姑娘?”
  听到他的话,皇帝也为他感到惋惜,但也安慰道:“你也别太灰心,老国师一定有办法的,大不了重新再养一对药蛊,就是你要多受几年的罪!”
  “一切听天由命吧!”宫北玄一脸的坦然,“如果老天要把微臣这条命收回去,也只能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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