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阴谋破碎

  柳浠若已经调查的有些眉目了,傀儡师是真的有些慌,万一计划露馅自己就完蛋了。
  现在黯还是相信他的,万一柳浠若和黯说了什么自己可就完蛋了。
  毕竟和自己相比柳浠若更有利,柳浠若没有那么多要求。
  “那现在怎么办才好。”
  “要不早日和黯大人说清楚。”
  “你傻呀,这要是说了,咱们都要完蛋,还在这里说什么呀。”
  “都闭嘴,吵死了,让我好好想想。”
  傀儡师打算给柳浠若写封信,想说服柳浠若,但是迟迟不知道如何写下去。
  之后气的直接掀翻桌子。
  “主人别生气了,要不我去会会那个家伙。”
  “你要是前脚去了,她后脚就肯定会报复回来。”
  一猫和两个傀儡思考着,一时间想不到办法。
  这时候柳浠若思考着如何查到这个手绢的主人。
  “看样子是个妇人的手帕,可是是什么样的妇人喜欢这样的手帕。”
  看样子是身宗那里的刺绣手法,可以派人去问问,说不定可以问出眉目,这样也可以得到纳兰宗主的人情。
  她倒是也好奇,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女子可以让纳兰宗主,那么念念不忘。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星罗班打斗的石子落在柳浠若的脚边,柳浠若轻轻一跃,跳到了安全的地方,慢慢欣赏着。
  “这种打戏,可是一般看不到的,这回可要好好欣赏。”
  勾线猫给画师偷偷渡入了一些混沌,柳浠若都看在眼里,勾唇一笑看来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画师猫被打败了,镇子也变得挫败,柳浠若站在高处藐视着他们,欧阳录远出现,想把白糖带走。
  可偏偏武松冲了过来,其实带走武松也不错。
  “师父······师父······”
  欧阳录远走的时候,向柳浠若在的地方瞄了一眼,他感觉哪里有个东西。
  “看来警觉还不错。”柳浠若高看了一下,欧阳录远。
  柳浠若知道欧阳录远很有可能猜到了,但是戳破这件事情,对欧阳录远没有任何好处。
  “主人怎么突然对他们感兴趣了。”
  “只不过就是几只小猫,孤在乎的是他们身后的助力者。”
  “助力?”
  “以纳兰宗主的能力,不至于被这小猫压制,孤觉得他是刻意的,拿这个手帕去身宗,查查这手帕的主人是谁。”
  “是,主人。”
  柳浠若把玩着手串,跟在星罗班身后。
  柳浠若觉得这几个小猫,会给她带来不少乐趣。
  经过画师猫的指引,星罗班很快就到了录宗。
  看样子还算是顺利。
  “这个面具好丑呀。”
  “没有办法,将就这带上吧。”
  “也行吧,你说今天晚上是不是要重大改革呀,那些弟子们都在烧书。”
  “行了咱们就是一个干活的,上头没有指示,要是轻举妄动咋们可就完了。”
  “宗主看着是个和善的,应该不可能吧。”
  “你可真是个大聪明,再怎么和善那都是宗主,要是被有心人误导咋们的话,后果不敢想象。”
  “你什么意思?我家也是出过读书人的。”
  “幸亏你家出过读书人,要不你都不能进这宗门打杂。”
  “你······”
  那个杂役愤恨的看着得意离开的同伴。
  “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你自己有多么无知。”
  他险些没有压制住体内的混沌,这时候还不能露馅。
  他很快就调整好状态,继续去干活。
  天书大典即将开始,柳浠若乔装打扮混入弟子当中。
  不得不佩服黯特质的混沌枷锁,这确实是迷乱心智的好东西,可惜并不稳妥,达到一定的冲击还是会解开的。
  不过能见到天书开启,也是一件好事。
  这天书是个好东西,没想到还能这样强行开启,恐怕开启这个天书,欧阳录远那身体要躺个十天半个月了。
  等等强行开启,要是开启天书前几天明明是好日子,难道是傀儡师可恶,以前从没关注过星罗班。
  应该是被暗自解决了,这次又是怎么回事,用天书消耗欧阳录远的总体实力,这样对战星罗班有些牵强。
  要是按照正常的规矩有各宗派的宗主护法,消耗不了多少韵力。
  难道要运行那个棋盘,这就说的过去了,可是傀儡师为什么要这么做。
  柳浠若闪身离开,到了一处寂静之地,四周部下结界,进行演算铜钱散落的到处都是,龟壳也出现了细微的裂缝。
  “真是好手段。”
  柳浠若擦了嘴角震出的血,缓缓站起身,这要怎么和黯说那。
  直接开门见山,黯是会相信自己,还是相信傀儡师。
  自己的胜算确实大一些,可是傀儡师不可能就做了一手准备。
  柳浠若直接去找了傀儡师,他小玩具还看着热闹那。
  “傀儡师那······”
  柳浠若冷冰冰的声音响起,这可把嘻哈二将吓了一跳。
  柳浠若浑身冷意,充满杀气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们。
  “那个主人······去吃东西了。”
  “那本官就在这里等着。”柳浠若化出一把椅子坐在上面。
  他们只能一个去找傀儡师,一个留下试图安抚柳浠若。
  “那个师相大人要不先去休息一会儿。”
  “本官就在这里等,傀儡师要是不回来,本官就把你这个珍藏玩具给拆了。”
  勾线猫表示和我有啥关系呀,怪不得自己主人叫这家伙小祖宗,真是活祖宗呀。
  “师相来了,有失远迎。”
  傀儡师出现了,柳浠若白了傀儡师一眼。
  “傀儡师来的挺快呀,想必更改完成计划了吧。”
  “师相这是何意?”
  傀儡师一挥手,出现一个桌子,还摆着很多糕点。
  “师相不如用一些。”
  “本官不吃,本官就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师相这是话里有话,是不是觉得有事情不妥当。”
  “本官可什么都没说,莫非是傀儡师心里有事情。”
  “师相说笑了。”
  “是吗?怎么不见你的小跟班。”
  “她有别的事情,主要是师相突然造访,让人意想不到。”
  柳浠若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记得上次见面,师相还是个孩童,转眼过去这么多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傀儡师你当年不也是如此吗?”
  “师相的意思是?”
  “没什么本官只是希望傀儡师不忘初心,毕竟总委屈内心,可不是一件好事。”
  柳浠若转身离开。
  傀儡师思索着,感觉这句话有些奇怪。
  不忘初心,委屈内心,他有什么初心,有什么委屈。
  莫非柳浠若发现了什么,是发现自己对念心匣的事情吗。
  “真是糟糕。”
  “主人现在怎么办?”
  “没有关系。”
  柳浠若看着落下的雨点,觉得有些嘲讽,傀儡师这些都是你自作孽不可活,罢了随便他。
  柳浠若还是给黯写了一封信,说明情况。
  黯收到信不知道会怎么处理,柳浠若已经汇报了,不知道会不会让傀儡师感受到压迫那,想想就感觉有意思的很。
  “傀儡师,恐怕这个名字也要用到尽头了。”
  录宗那边白糖已经将欧阳录远的混沌枷锁打破了,欧阳录远很是虚弱。
  “主人,要不要属下去给欧阳宗主送点东西。”
  “那就按照计划。”
  “是主人。”
  柳浠若觉得没有太大兴趣了。
  “好你个傀儡师,既然敢背叛我,可惜我重伤在身,要不然我就亲手把他捏碎。”
  “黯大人不如让属下前去。”
  “你去只会让他更加隐秘。”
  “可是师相已经去勘察了,现在的结果不还是这样吗?”
  “够了,柳浠若她既然可以帮助,也可以把这件事情隐瞒下来。”
  “黯大人,您不觉得对师相有些太包容了嘛?”
  “我做事还需要你教吗?”
  “是,属下告退。”
  花千岁擦了一把汗,这个柳浠若可真是不容小觑,既然能让黯这么信任。
  花千岁想起自己被柳浠若拆的四凌八散的实验室就生气,可偏偏他还不能把柳浠若怎么样,这样就更气了。
  “不是她凭什么?”
  花千岁回去后大发脾气。
  “千岁大人,莫要气坏身子。”
  “我辛辛苦苦弄了那么久的发明,却被那个死丫头拆成那个样子。”
  “要不千岁大人也把她的东西拆了。”
  “那是拆她东西,还是让她把我拆了。”
  “这······”
  花千岁一脚把那个仆从踢了出去。
  他都要爆炸了,要是这么简单就能解决就好了。
  以前他的确想过报复柳浠若,可是柳浠若很聪明,总能把那些设置的机关废掉,他特意把猫土大战时候的机关布阵都拿出来了,可是还是没有用处。
  他抓住过一只若雨雁,想着拆开研究一下,结果抓起来纲要,研究若雨雁就开始紧急模式。
  他只能强行损坏,发现这个若雨雁只用了一个螺丝来作为主要固定,拧开螺丝里面的构造还没看清楚,突然若雨雁就开始自燃。
  里面加入了了磷,刚才拔掉螺丝产生了一些热量,里面的油料包掉落,这样就可以迅速燃烧,再加上若雨雁的羽毛助燃,剩下的零件都很是残破,黏糊糊的粘在一起,跟本就看不出来。
  还有柳浠若的那些机器老鼠也是这样,其他的发明花千岁根本就没有办法接触到,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自己报仇,他只能一天天气的牙痒痒。
  柳浠若和花千岁的梁子早就结下了,黯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花千岁不赞同柳浠若的想法很正常是,就是一种单纯的看着讨厌。
  柳浠若不会找花千岁的事,花千岁要是总找事就有些不好了,这样显得他多么小气,他再恶魔八方的名声更臭了。
  本来想着柳浠若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结果总在自己出门的时候,那家伙来拿东西还偷他图纸,真的很难让人不生气。
  可是明明自己知道是柳浠若干的,可是他却没有任何证据,只能忍着憋着 。
  柳浠若刚回到录宗,欧阳录远就登门拜访。
  柳浠若好久没来录宗的师相府了,无非就是有些萧条,总体来说还可以,看的出来是经常打扫的。
  “主人,要让录宗主进来吗?”
  “来着是客,毕竟是宗主亲自登门自然要迎接一下。”
  “是。”
  欧阳录远来到大堂,柳浠若已经在等候。
  “欧阳宗主不在宗里养好身子,反而奔波至此,想必有要紧事情吧。”
  “柳师相也难得来录宗,恐怕不是勘察府邸这么简单吧。”
  “自然不是,想必欧阳宗主也猜到了本官想要干什么。”
  欧阳录远没有想到柳浠若既然会直接承认,眉毛微微一皱。
  “如今录宗已经今非昔比,但是你依然是黯的爪牙。”
  “本官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为了黯做事,本官这些年为了黯做过什么吗?”
  这让欧阳录远说不出什么,柳浠若这些年的确什么都没有做,她所做的都是作为师相的分内之事,而自己差点把天书给改了。
  欧阳录远本来都组织好话了,一时间都被带偏了。
  “听说你逼迫无情宗主退位,扶持白子清这个傀儡上位。”
  “欧阳宗主本官见你一把年纪,就不把那些事情都列举出来了,本官的那个府上没有宗主的人那。”
  “看来你都知道了。”
  “他们又不能知道什么机密留着也没什么,倒是欧阳宗主要学会适可而止。”
  欧阳录远推了一下眼镜。
  “至于欧阳宗主送给本官的义化,是个好帮手,但是要是他不乖巧心生歹念,本官还要去登门拜访。”
  “总有一天十二宗会再次挑战黯,到哪时候你会如何?”
  “口头上是十二宗,那一次不是孤军奋战,但凡当时你录宗和纳宗联手,都不会那么轻易被黯拿下,连两个世交好友都做不到,更何况其他的宗派。”
  “当年要不是督判两宗投降于黯,怎么会落寞的如此之快。”
  “当时可是首先攻打的判宗,守护阵法坚持了多久,而其他宗派没有伸出援手,在险些支撑不住时候,督宗给予帮助,就算真的开打也毫无胜算。”
  “明明是你们的懦弱胆小。”
  “欧阳宗主倒是并不胆小,可也没有拿下黯,反而损失了多少弟子,这个欧阳宗主最清楚了,督判两宗是损失一些物资财力,但是并不觉得可惜。”
  “你们只会退缩。”
  “是又怎么样?当时判宗不惜把本官一个幼童送到阴霾山谷,无非就是想得到一份平安,黯无非就是想要统治十二宗,一个幼童送入阴霾山谷不会引起什么大风大浪。”
  “自从你从阴霾山谷出来你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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